眼看著氣氛一觸即發,男人突然笑著說:在哪兒找的妞,脾氣夠辣的。
江東雙手插兜,說不上來的高高在上,魚找魚蝦找蝦,你也就配找個用嘴放屁的。
沈姣一瞬被戳中笑點,拼盡全力才做到面不改色,心底又在暗罵江東,這種場合能不能說點兒正經話。
江東一本正經,氣得對面女人臉紅脖子粗,男人皮笑肉不笑,你這話說的倒是可圈可點,我找的確實都是這類型的人,但好歹性別統一,不像江少爺你,生冷不忌,隨機挑選。
此話一出,沈姣第一反應,江東的傷口被人當眾剝開,他該有多疼,多沒面子……
幾乎沒思考,沈姣直接拉住江東的手,看著面前的男人道:狗就愛吃屎,還總嘲笑狼為什么成天出去捕獵,品種不同,溝通不了。
男人臉上的笑容,一寸寸的退去,他身旁女人惱羞成怒,下意識的把手伸向沈姣,你他媽說……
江東要伸手,沈姣比他更快一步,直接抓住女人的手指,用力往后一掰。
啊—!
短促又尖銳的叫聲響徹整個空間,瞬間引來三方保鏢圍攏,然而沒有得到命令,所有人都沒輕舉妄動,沈姣還攥著女人的手指,她往前一步,女人立馬疼得整個人彎下去,毫無招架之力。
啊……你他么瘋了,放手……
男人擺明了沒想真跟江東起沖突,見狀也沒有絲毫反應,只是默默地看了眼江東,江東望著沈姣的背影,目光意味深長,唇角勾起明顯弧度,非但不阻止,就差拍手叫好。
女人被沈姣掰著手指,最后只能單膝跪在地上,嘴里那些爛七八糟的話,也在無人攙的靜謐中逐漸消失,沈姣真想問問她,跟在一個連頭都不肯為她出的男人身邊狗仗人勢,有意思嗎
但她最后什么都沒說,不是想嘴上積德,只是沒必要去打一只硬要吃屎的狗。
沈姣陡然松手,女人輕哼一聲,另一手捂著受傷的手,蹲在地上不起來,江東出聲問:沒事吧
沈姣說:洗手間在哪兒,我要洗手。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