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雙忍著笑,把人逗得面紅耳赤,心滿意足的推開車門下去,冼天佐說的沒錯,家更近,讓他臨時開車找地方,他已經沒有找的心情,剛打開家門,四條大狗整齊排一的列隊歡迎,三條德牧一條金毛,程雙一一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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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她鼻子靈,剛在玄關站了幾秒,馬上聞味往里走,客廳中間擺著巨大的圣誕樹,樹下好多禮盒,餐廳桌上預備好了火鍋,滿桌子都是她愛吃的東西。
程雙不知道冼天佐偷偷在家里準備了這些,一想到他在飯店外面干等了兩個小時,這會兒才后知后覺,更加心疼。
轉身小跑到冼天佐面前,程雙抬手摟住他脖頸,噘著嘴說:對不起歐巴~我錯了…
冼天佐淡淡:沒事。
程雙不依不饒:你原諒我。
冼天佐:我沒生氣。
程雙:騙人。
冼天佐:……一點點,不是沖你。
程雙:那我要怎么做,你才能開心要很開心很開心那種。
冼天佐微頓,隨即說:晚上吃飽了嗎要不要吃火鍋
程雙踮腳,揚著下巴吻上他的唇,冼天佐沒拒絕,程雙廝磨著他的唇舌,敏銳的感應著他的變化,突然往上一跳,冼天佐輕車熟路的拖住她,兩人動作一氣呵成,像是做過無數遍。
臥室沒開燈,后背陷入柔軟的被子,程雙踢掉腳上拖鞋,一邊扒著冼天佐的衣服,一邊說:要不是樓下那么多電燈泡,我直接在客廳就給你辦了。
她平時就愛打嘴炮,關起門來更是生冷不忌,什么能讓冼天佐臉紅,她就專愛說什么,反觀冼天佐,平時就話少,關上燈更是身體力行的遵守一條鐵律,能干的事,少用嘴說。
啊…!
短促而節制的呼喊,出自程嘴炮的口,她沒想到冼天佐會毫無征兆的進來。
冼天佐是打地下車庫時就醞釀好了,黑暗中看不見人,也看不見動作,唯能從程雙的反應中猜出他干了些什么,程雙愣是被他用最快的時間,從冷卻加速到沖|刺,她覺得這個男人今晚不對勁兒,盡管嘴上說著無所謂,可行為上分明就是在討要。
程雙看破不說破,怎么說呢,有些事兒能用肢體語解釋,就別用嘴解釋,免得越抹越黑,男人嘛,哄他開心說難也難,說簡單也簡單,尤其是冼天佐。
暗中,程雙咬著冼天佐的耳朵,對他說:我可以沒有錢,但我不能沒有你。
回應她的只有重重的呼吸聲,程雙差點命喪于床,又累又餓,饑困交迫,好在火鍋都是現成的,程雙和冼天佐穿著睡衣面對面坐著,冼天佐給她夾菜,程雙一口氣吃到六分飽,抬眼看向冼天佐:還生氣嗎
冼天佐盯著鍋里的毛肚,燙好夾給程雙:我一直沒生你氣。
程雙單刀直入:要去找周川麻煩
冼天佐沒說話,程雙說:別這么沖動,你要是把他弄出個好歹來,我還得賠他醫藥費,留著他,等我們生孩子的時候,狠宰他一筆,讓他知道得罪姐夫的下場。
聞,冼天佐抬眸,一眨不眨的看著程雙。
程雙意味深長的回視他一眼:裝什么裝,真以為一頓火鍋就能蒙混過關了
冼天佐心虛,他們剛剛沒做保護措施,他以為程雙忘記了,也沒敢提醒,怕她病急亂吃藥,沒想到……
程雙吃著毛肚,淡定的說:錢是賺不完的,我們也著手準備要個孩子吧,不能讓姜西他們落得太遠,不然以后想做個親家都不方便,我還跟浴池打賭了,要是雙胞胎,禮金翻四倍,你家有沒有三胞胎基因……
程雙自顧說,再抬頭時,發現冼天佐用那樣的目光看著她,類似……感恩。
程雙一臉警惕,果然,冼天佐說:謝謝……這個禮物我很喜歡。
程雙蹙眉,幾秒后道:神經病啊,你要不說我都不記得今天是圣誕節,怎么看誰都像送禮的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