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想讓劉伯清看看,即便你們抓妖局介入,我們圣教想殺人,還是得殺。
張麻子深吸了口氣:“這次過來的抓妖局成員中,有一個叫林曉峰,我想問問,是不是咱們教內的少主?”
“林曉峰。”何伯眉頭一皺,也站了起來。
“劉伯清,好手段啊。”何伯捏緊了拳頭。
他可不相信劉伯清不知道是他們圣教出手。
這種情況下還讓林曉峰來執行對付圣教的任務,先讓圣教陷入兩難的地步。
何伯閉上眼睛,沉思了起來。
他當然知道林曉峰對項誅多重要。
“何伯。”張麻子見對方不說話了,小心翼翼的問:“要不然,我們另外再找個火車?”
“絕對不行!”
何伯睜開雙眼:“這是新任圣主上位后,第一次和抓妖局交鋒,許勝不許敗!”
“依然動手,不過不許對少主動殺手。”
張麻子苦笑了起來,這還真是上面人動動嘴,下面人跑斷腿。
不動殺手。
幾人能不能打得過抓妖局那兩人都還難說,這種情況下,還要留下對方一人性命,這難度也頗大了。
何伯道:“我當然知道你們的難處,不過這個任務完成好了,下半輩子可是什么都不用愁了。”
“另外。”何伯頓了頓:“如果真的到了必要關頭,可以不顧少主性命。”
何伯是
一個能分清大局的人。
林曉峰雖然對項誅重要。
可這第一次交鋒更為重要。
一次敗,處處敗。
何伯可不想圣教因為林曉峰的原因走向滅亡。
“是。”
得了這句話,張麻子心里也終于有了底。
何伯掛斷電話。
忽然,書房的門推開。
項誅從門外走了進來。
“何伯。”項誅面若冰霜的看著他:“你剛才所說的話,是什么意思。”
何伯見項誅進來,也并不慌,反而說:“小姐,不然您給林曉峰打個電話,讓他退出這次任務。”
“這次任務我之前怎么不清楚?”項誅問:“要害死足足一列車,好幾千人,何伯您做這么大手筆的事,竟不提前通知我?”
“我也不想圣主您年紀輕輕就沾上這么多鮮血。”何伯恭身說:“小姐,如今我們圣教實則已經到了生死存亡的關頭。”
“劉伯清這人的本事,很多人都嚴重低估,認為他只是算卦準,可其人的智謀,手段比圣主還要老辣。”
“非常時期,如果不用非常手段,我們圣教恐怕會被他翻手間覆滅。”何伯臉色凝重:“以前有圣主在,還能讓他有所忌憚,可現在……”
項誅心里一堵,自從坐上圣主這個位置以來,教內雖然沒有人明著跟她作對,暗地里卻也是陰奉陽違。
“無論如何,曉峰不許出事。”項誅冷聲說:“還有,整頓的事,開始吧。”
“整頓計劃。”何伯臉色愣了一下,那輛列車的事被何伯一下子拋到了腦后:“小姐三思啊,您制定的這個計劃一旦啟動,稍有不慎,圣教就會覆滅。”
項誅面無表情的說:“只要整頓計劃完成,我們圣教就不會重蹈圣金教的覆轍。”
“另外,如果不整頓好,如何和抓妖局斗?就這樣定下了。”
“對了何伯,曉峰出事的話,你也活不成。”
項誅說完這句話,轉身走出了房間。
看著項誅離開,何伯后背生起一陣涼意,即便是圣主活著時,也不敢輕這個所謂的整頓計劃。
可項誅卻要啟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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