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堂?怎么可能!我們認識了三十多年,那時候我還是個初出茅廬的小子,誰能算到我會發達?你當時安插在我身邊,有什么意義!”李震宇嘶吼了起來。
他不敢相信。
這可是他同床共枕三十余年的妻子,如今卻忽然成了暗堂的人,并且刺殺了自己。
“夫妻多年,我也不瞞你。”薛鈺琳深吸了一口氣:“不只是你,但凡是在圣教中,身居高位的人,身邊都有極其信任,親密的人是暗堂的人。”
“如果不是如此,老圣主也不會扶持你們上位,既然能讓你們上位,也能輕易的讓你們死。”薛鈺琳道。
“圣,圣主。”李震宇渾身顫抖起來,很快,皮膚發黑,沒了氣息。
“刺客,有刺客,快來人啊!”薛鈺琳裝作驚慌的樣子大喊了起來。
與此同時,另一處邪器堂堂主黃飛天胸口也是插著一支匕首。
黃飛天渾身顫抖,看著一刀給自己刺來的,竟是他從小認領的干兒子,黃興。
“為什么。”黃飛天掙扎著站了起來:“為什么要殺我!”
黃興二十余歲,臉上露出愧疚
:“對不起,干爹,我是暗堂的人。”
“不可能!我收養你那年,你才五歲!”黃飛天吼道:“你真有什么問題,我難道看不出來?”
“五歲之前,我經過特殊培訓。”黃興說:“對不起。”
像這樣至親之人向自己痛下毒手的事情,比比皆是。
圣教之中,各處都有暗殺,偷襲。
而且像這些圣教高層下手的,全部都是他們極其相信,甚至做夢都想不到的人。
每人都異常震驚,完全沒有料到。
項誅站在莊園的樓頂花臺,早上微涼,披著一件皮衣,手里端著熱乎乎的咖啡喝著。
何伯站在她身后,不斷的回報進展。
項誅臉色沒有絲毫的波動,只是微微的點了點頭。
“小姐,殺光這些人后,我會讓暗堂的人暫時穩住各方勢力,不會出現什么波動。”
項誅道:“我給你的名單,本就是那些不服從于我的人,其他沒在名單上的,要么是父親的老部下,要么就是全心投靠在我這邊的,不會鬧事。”
何伯看著項誅的背影,心中也有些感慨,當初那個纏著自己要棒棒糖,哭哭啼啼的小丫頭,一晃之間,竟已頗顯梟雄之氣。
還真是應了一句話,龍生龍,鳳生鳳。
老圣主一世梟雄,項誅的手段,卻也絲毫不差多少。
項誅說道:“圣教這邊,我暗中已經安排妥當,不會什么變故,倒是劉伯清那邊,不知道進展如何了。”
“不知道,只能等消息了。”何伯微微搖頭。
抓妖局總部辦公室,劉伯清正坐在茶幾上,看著文件。
忽然,門被推開,林薰南急匆匆的從門口走了進來。
林薰南三十五歲,是一個風韻猶存的少婦,從靈異小組籌備之初,便跟隨劉伯清規劃,建設抓妖局。
“怎么了?熏南?”劉伯清抬頭看了過去。
林薰南手中拿著一份文件,臉色焦急:“局長,圣教那邊出大變故了!”
劉伯清抬頭看了過去:“出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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