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太子,就是個禽獸不如的東西,我是絕對不可能嫁給他的。陳鳶仰頭看著陳將軍,一字一句地說,若爹娘想要用什么顧全大局的話來勸說我的話,那大可不必了,因為我絕不會更改我的決定。
如果這是作為陳家女兒的宿命,那么……爹娘就當我沒有回來過吧。
說完這話,陳鳶轉身出了陳府,并讓人將自己的一些私人物品搬走,她要回自己和陸九卿的那個小家。
陳夫人一看,頓時急了,拉著陳鳶不讓她走:阿鳶,事情還沒定下,你先不要著急走啊,我們好不容易才將你找回來。
陳鳶看了眼一不發的陳將軍,淡淡的說:我只是搬出去住一段時間,也給父親一點時間處理這個問題。
說完,不顧陳夫人的阻攔,強硬地離開了將軍府。
待陳鳶走后,陳夫人轉頭看向陳將軍,著急地說:這可怎么辦阿鳶本就與我們不太親近,如今出了這樣的事情,更是將之前好不容易培養起來的信任都給搓磨沒了。
將軍,怎么辦啊,她會不會再也不認我們了
陳將軍看她六神無主這模樣,伸手拍了拍陳夫人的手,安撫地說:沒事,賜婚的圣旨還沒下來,一切都還有轉圜的余地。
怎么轉圜陳夫人擦了一下眼角的淚水,哽咽著說,早知如此,我們就不應該將阿鳶帶回來,這樣她也不會被太子給盯上,淪為別人手中的棋子。
阿鳶心里一定在怪我們,一定后悔跟我們相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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