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辛苦,要不你到我們家來,幫幫他。秦夕兒說道。
魏宛姣正想說只怕不方便,后來才反應過來話里的另一層意思,一下子飛紅了臉。
好沒臉,這樣的話你也說得出來,虧我拿你當姐姐,再不理你了。
禾草把兩人的樣子看在眼里,跟秦夕兒比,魏宛姣還是太稚嫩了。
不難猜到,魏宛姣喜歡那位秦家公子,女孩們私下開開玩笑也沒什么,但據她所知,魏家的這位姐兒,已被許了人家,秦夕兒再說這話就不合適了。
而一邊的魏宛晴始終淡淡笑著,沒有過多語,似乎是察覺到禾草的注視,她看向她微微一笑。
跟你們說個故事,我也是從別處聽來的。秦夕兒特意看了一眼禾草,說道,從前有一戶人家,家主是個有錢財主,正房娘子是個小官之女,日子過得富足順心,后來那財主又納了一房小妾,那女子家中并不富裕,但生了一副好樣貌,女人進來后,財主滿心滿眼的寵愛,冷落了正房。
秦夕兒接著說:自從那女子進了家宅,財主的身體每況愈下,財主上了年紀,但那女人還正值青春,床事上沒個饜足,財主精氣虧損,最后,死在了夜里。
聽到這里,還有什么不明白的,魏宛姣更是毫不避諱地對禾草投來鄙薄的目光。好像故事里的年輕女子就是她。
禾草笑而不語,她倒要看看,這個秦夕兒還會講些什么。
財主死了之后,年輕女子就守了寡,因財主在世時,年輕女子對正房娘子多有不敬,現在財主死了,女子怕被報復,于是乖乖收起性子。正房娘子因財主死前特意囑托,讓她不要為難年輕女子,正房娘子心地善良,應下了。誰知那女子水性兒,夜里沒了男人相伴便如同抽了她的筋骨,吃不好,睡不著,最后居然與人私通,一年之后才被發現,正房娘子將她趕出門,女子這個時候才后悔。
后悔也晚了,錯已犯下。魏宛晴嘆道。
秦夕兒呷了一口菜,譏笑出聲:那女子后悔并不是因為自己做錯了事,而是后悔沒把事情做得更隱秘,不然就不會被發現,所以說,這些出身低微之人,只看私利,只顧私欲,所謂‘窮山惡水出刁民’,窮字當頭,什么禮義廉恥都沒了。
魏宛姣接話:要不說有些人連臉都不要,也要賴下來,原來還有后手哩!
魏宛姣見禾草不語,越發來了氣性:狐媚魘道,明明就是個禍害,這樣的人怎么還有臉留下,若是我,一頭撞死算了,哪還有臉活著。
秦夕兒抿嘴笑:你呀,嘴上沒把門,你是什么身份,她又是什么身份,也拿來比,這話連說都不該說出口,沒得折了身份。
姐姐說得是,不過就是個玩意兒,過不了多久,大哥哥就要回京都,任她在這老屋里自生自滅!魏宛姣接過話。
秦夕兒笑著點了點魏宛姣的額,開始說笑。
前面禾草還能假裝不知,后面這就是指名道姓地罵她了,她還能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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