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很對不起他。
她真的,很對不起他。
見她情緒已經失控了,蘇景熙抬手在她后脖頸敲下,抱著她,掃了一眼著房間,還有昏迷不醒的亨利。
他眼皮都沒抬一下。
辛普森跟保鏢帶著口罩進來,將現場打掃的非常干凈,沒有留下半點證據。
蘇景熙則抱著懷中的白露,離開。
期間,在車上都沒松手。
夜色下,男人身上始終散發著一種冷厲的氣息,干凈利落,沒有半點拖泥帶水。
到了別墅,讓家庭醫生給她讓了檢查。
辛普森回來時,已經將事情安排妥當。
“boss,這樣會不會對白露通學打擊太大?”
“既然要讓我的女人,不能是草包。”
蘇景熙端著溫水淡淡的抿了幾口。
辛普森見狀,也不敢多什么。
只是覺得,這瞬間,他的老大看著這像極了惡魔一樣。
讓人聞風喪膽的那種。
“要怪,只怪他們惹了不該惹的人,動我可以,動我的人,必死無疑。”
“的確,林薇薇對你下藥,想算計你,如果不是白露通學……”
“你覺得她能清白到哪里去,螳螂捕蟬黃雀在后而已。”蘇景熙冷哼一聲。
“boss……”辛普森想說什么,但是話到嘴邊,還是沒有說出來。
白露醒來的時侯,整個人渾身發著冷汗。
睜眼,看到的是熟悉的房間。
是她跟蘇景熙別墅的客房。
房間里只著兩盞暖黃的壁燈,臥室里奢華的水晶吊燈沒有開,卻依然散發著熠熠生輝的光芒。
白露睡夢中驚恐醒來,腦海中揮之不去的還是亨利流血的畫面。
“你醒了?有沒有好點?”
“辛助理,我怎么回來的?”白露聲音沙啞的問著站在的辛普森。
“他送你回來的。”辛普森看著臉色蒼白虛弱的白露如實回道。
旁邊的美金也一直搖著尾巴,蹭著白露。
“他?”
白露明白了。
“他走了嗎?”
“沒,在外面。”
“我想見見他。”白露說完,艱難的吞咽一口。
她覺得自已的嗓音像是已經在冒煙一般,疼的難受。
“行,你先喝點熱水,我去幫你叫他進來。”
待她坐好,便將水杯拿過來,塞在她手中。
“謝謝。”白露小聲感謝。
端著水杯的手在發抖,喝的時侯還不小心灑在了被子上。
辛普森見狀,也有一抹不忍。
他沒說什么,直接出了門,走到外面的陽臺沙發區,看著蘇景熙直接開口:“你老婆要見你。”
蘇景熙挑眉看了一眼辛普森,放下手中的杯子,起身走向了臥房方向。
進了房間后的蘇景熙,將身后的門關上,雙手抄兜,沉斂著眸光慢慢的走向床邊:“好點沒?”
神情一如既往的,波瀾不驚,沉穩淡靜,只字不提今天酒店里發生的事情,仿佛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白露看著沉邃淡靜的黑眸,也是有些恍惚,那件事是不是她睡著讓的一個噩夢。
她從他的眼神里看的出來,好像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那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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