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識相’委屈地悶哼了一聲,身子往許南熙的懷里鉆。
許南熙用手輕輕為‘不識相’順毛,“它好可愛,爺爺送你寵物就是想有個陪伴吧。”
“我現在有陪伴了,不需要它。”陸湛北別有用意地說完,深邃的眼眸直勾勾地盯著她看。
許南熙充耳不聞,沒接他的話。
“我今晚看好‘不識相’,一定不會讓他再煩你了,你放心。”
她抱著‘不識相’躺下,小聲道,“快點睡,要不然被趕出去,我可保不了你哦!”
‘不識相’像是找了新主人,撒嬌似的“汪”了一聲,從許南熙的懷里跳到床頭,把燈關了后,又準確無誤地跑回許南熙的身側,躺在她的被子外面。
陸湛北心里當然不爽。
防著他這么一個俊美男子不抱,而是抱著一條狗?
難道他還比不上一只狗?
第二天。
許南熙醒來的時候就不見陸湛北看和‘不識相’的蹤影,起得真早。
她下了樓,就看到熟悉的高大身影從大門跑進來。
陸湛北身穿灰色的運動服,脫下正兒八經的西裝,這樣的他像個陽光大男孩,就像大學剛畢業的大學生,充滿了朝氣。
跟在陸湛北身后進來的是一名穿著西裝的保鏢,他手里還牽著一只毛茸茸小牧犬。
小家伙一進門就四腳打開趴在草坪上不愿意動了,吐出舌頭呼呼地喘氣。
這不就是‘不識相’么!
它一大早就被在溫柔的夢鄉里被陸湛北抱走,然后帶著它出去跑了十公里。
“體力這么差,以后多點訓練他。”
‘不識相’委屈巴巴地看著許南熙,發出生無可戀的悶哼聲。
這哪里是帶它去鍛煉啊,根本就是折磨!
早餐時間,三人坐在一起。
陸爺爺關心道,“挑個日子,把婚禮辦了?”
“都領證了,不急。”不是陸湛北不想,而是不能操之過急。
陸老爺知道他事務忙,不勉強道,“也行,不過可不要讓孩子的滿月酒擺在前面。”
陸湛北氣淡神定,仿佛扭轉乾坤都在掌握在他手里,“放心,紅糖都收了,孩子還能遠么?”
陸老爺子覺得有道理,滿意地點點頭。
“呲……”許南熙差點就被牛奶噎著了。
沒必要扯那么遠吧。
陸湛北這幅氣淡神定的樣子,哪里像是演戲?
用餐后,兩人要回公司和桑班,陸老爺子也不多留,只是臨上車前,他拿出一枚手鐲給許南熙戴上。
“你第一次來,爺爺高興,回你一份見面禮。”
“謝謝爺爺。”
見面禮沒理由拒絕,許南熙接下了。
只是陸湛北看道手鐲時,眼底閃過一抹微光。
車子驅動離開老宅。
許南熙看著手鐲,好奇道:“這手鐲上真好看。”
顏色晶瑩,整體通透飽滿,高貴雅致,就連她這種不懂欣賞玉器的人都看出來是好玉。
陸湛北抬手撐著線條冷硬的下頜,慵懶道,“陽綠翡翠手鐲,陸家祖傳的手鐲,我媽,還有繼母都沒碰過,爺爺就這么交給你了,看來是認定你。”
“這么貴重的東西我不能拿。”
許南熙想摘下來,但被陸湛北提醒,“這鐲子有規定,不是誰都有資格接得,只能還給上一任持有者,那就是我的奶奶,或者我太奶。”
許南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