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礙,就是小時落水被凍過,心里作用…也沒那么冷…”
生怕帝曦寧不讓她去北地了。
“你自己注意些,別太逞強,本王這兒有些貂皮,也用不上,你拿去讓丫頭給你縫成小衣穿在戰甲里…”
“謝王爺!”這么好的主子,看來是沒跟錯。
“嗯…”帝曦寧似乎也察覺到氣氛有些不對了,又拿起剛才的令牌丟了過去。
“拿著,關鍵時候,能保你一命,這事本王的令牌,見令牌如見本王,性命攸關時你就拿出來,就說是本王差你辦差,如此,便是成王真想為難你,你也能暫且脫身。”
有這塊令牌在,一般的罪名就無用,大罪也得壓回山京城才能定罪。
捧著令牌,百里夕有些緊張。
“王爺,這令牌貴重,屬下…”
她怕丟了…王爺還真是用人不疑啊,就不怕她拿著這令牌徇私?到時候王爺可得擔責的。
“讓你拿著就拿著,啰嗦,戰場上刀劍無眼,你又是個膽大妄為的,好生保住你這條命…”
“是!那屬下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這也算是一張保命符,她其實還挺稀罕的,既然王爺大方給,她就大方收著吧,說不定真能用上。
帝曦寧笑了笑沒做聲。
“王爺,若無別的吩咐,那屬下就告辭了,王爺,等吾等凱旋而歸吧。”
既然事情說完了,那就該辭行了,她也的回去準備準備。
“走吧,本王送送你。”
“不必…”太抬舉她了。
“走吧!”
帝曦寧已經起身,親手接過小荷手的風衣給百里夕披上。
這突然的靠近,和這般親密的動作,讓百里夕下意識的往后退了一步,帝曦寧發現她這下意識的動作,竟有些不高興,故意上前一步再次拉近距離。
兩人默默無,好在幫著系好風衣之后帝曦寧就拉開距離了。
好似什么都沒發生一樣,“走吧。”
“…是。”
百里夕深吸了口氣,她怎么感覺有些熱了。
“你一個女兒家,在軍中多有不便,但是軍中是個特殊的地方,你去天武營待過了,應該也大概了解……多的本王也不說了,你只記著,誰要是真欺負到頭上,也不必忍氣吞聲,別忘了,你如今是…本王的人,別給本王丟人!”
“好嘞,王爺放心,該揍的揍…”百里夕玩笑接話,她明白寧王的意思,這事給她靠呢,她能不順桿爬嗎?
帝曦寧笑笑沒做聲,希望這場戰事能盡快結束,若是守住邊境月余,胡支耗不起就只能無功而返,這場仗也能盡快結束,可一旦被胡支撕開了口子,就會一發不可收拾,那這場仗就很難說了。
“王爺,聽聞最近朝中發生不少事,這兒其實比戰場還兇險,成王抽身而去,不但避開儲君之爭,還能順勢得軍功奪兵權,王爺要千萬小心…”
反正都是王爺的人了,有些話,就沒什么說不得的。
她還真是……不同尋常。
“你若是不去戰場,或許也能給本王當個謀士,那以你之見,本王現在該如何做?”
帝曦寧隨口一問,只是想逗逗她,只是想…多說幾句話,此一別,不知何時能再見了。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