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相干的人都出去,朕不需要診斷,到底是誰要害朕,朕自會查清楚,先去把潘越和神醫傳來。”
這時候,帝曦寧也趕到了。
“父皇!兒臣拜見父皇。”
見到太子,皇帝不見著不見著歡喜,反而眉頭緊鎖,“太子,聽聞你抓了潘越和神醫,還封禁了皇宮,可是發生什么天大的事了?”
“父皇,有人欲加害父皇……”
帝曦寧跪著將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
皇帝眼中滿是疑惑,難道真是潘越給他下毒?
他的確是吃著潘越的丹丸,而且這次昏迷就是兩天,還嘔血,這絕不是一般的什么病癥,真是中毒?!!
“他可召了?指使他下毒的是誰?”
景帝問這話的時候一直盯著帝曦寧,不放過他任何一個表情。
“回稟父皇,他嘴硬不說,但是兒臣從他身上找出一些線索,他原來皇后的人,被江家安排送入宮中,擅長一些丹藥之方術,還擅長煉蠱,尤擅毒,兒臣從他身上搜出一條帕子,此物正是廢后之物,兒臣帶人去了廢后冷宮,在冷宮中發現一條密道,密道不僅與宮中多處相連,還連通宮外…”、
“什么?!!!”
皇上坐不住了,震驚不已!
是江家余孽要害他?是廢后害他?
云溫也是臉色發白身子一顫,廢后出事了?太子已經抓了廢后?
那她怎么辦?
她怎么辦?廢后被抓,下一個就是她了,她怎么辦,香囊,廢后不是說香囊有用嗎?
她得冷靜,香囊。
“父皇,這…太嚇人了,父皇,廢后怎么這么大本事,竟能挖出這樣一條密道,她都被父皇關進冷宮了。”
云溫心一橫,若是不能幫上廢后,那她也是死路一條。
“對,她怎么這么大本事。”
“父皇,您身邊這位云溫公主或許知道,她曾多去探望過江氏,與那江氏關系匪淺。”
帝曦寧冷眼看向云溫,云溫渾身一顫連忙跪下。
“父皇,兒臣不知皇兄在說什么,父皇,您一定要相信兒臣,兒臣沒見過廢后,父皇,皇兄這是怎么了,從您病起,就懷疑這個懷疑那個,難不成皇兄還懷疑是兒臣與他們密謀加害父皇不成?父皇,兒臣圖什么?兒臣一心只盼著父皇好,兒臣和母妃還有黃弟能依靠的只有父皇啊!”
云溫跪在皇帝腳邊,抓著皇帝的手抬頭望著對方,淚流滿面,身上香囊在她的晃動之下散發出一股淡淡的香味。
她這話好像也有道理,她好似的確沒有坑害皇上的理由,皇上可是她們母子三人唯一的依仗。
“太子,你別胡說八道,云溫才入宮多久,她都沒見過廢后,怎會與廢后有牽連,云溫快起來,父皇自是相信你……”景帝說完突然停了下來神色有些許恍惚,撐著頭露出一絲疲態,鼻子動了動,好似聞到了一股子讓他極為喜歡的味道。
“父皇,您怎么了,可是不舒服?”
“無妨,朕就是有些累了,太子,你們都退下,這件事,朕自會詳問,你暫時不必管了,聽說你在宮里守了兩天,累了吧,你也回東宮歇著吧,宮中的封戒也撤了吧,弄得這人心惶惶做什么?邢太醫留下,云溫留下,其他人都走吧。”
“父皇!!您身上蠱毒未清,兒臣…”
“朕的身體,朕自知道,行了,是中毒也好還是旁的什么,朕自會弄明白,朕現在只想安靜一會兒,太子且先出宮吧。”
帝曦寧不可置信的看著皇帝,看出他的不耐,只能默默退下。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