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頭看了一眼四周,這男人剛才停車的時候估計就心懷鬼胎了。
這個角落里,光線昏暗,車頭擋著,哪怕路過也都看不清這個角落的情況。
童童還想掙扎,試圖讓他放開自己的手:你抓疼我了。
怎料,傅懷安俯首低頭,狠狠的攫住她的唇,將她按在車上吻住了。
童童怔住,等反應過來這個傅懷安在干什么時,她頭皮都炸了。
唔!
童童另一只手去推他,傅懷安抓住她抵在他肩膀的那只小手,按在她側腦邊,吻的更深了!
他在吻她,他竟然在吻她!
童童要瘋了。
劇烈掙扎!
傅懷安手勁跟胸膛都像是銅墻鐵壁,任由她怎么掙扎都撼不動半分。
傅懷安吻著她的唇,他實在沒什么技巧,只遵循著內心的渴望和與生俱來的本能,恨不得能將那香甜柔軟的唇瓣吃下去。
如果說他吻上她只是一時恍惚的蠱惑,那么吻上她之后,他已經完全沉浸其中,被體內橫沖直撞的兇猛沖動所掌控。
童童在他的手上只有任由宰割的份兒。
她也從未如此清晰鮮明的感受到過他們之間在體力上的差距有多可怕。
他含著她的唇瓣,舌尖描摹她的唇形,這樣親了一會兒后又強制性的撬開了她的牙關,蠻橫探入,攻城略地。
童童嗚咽著躲避,用力掙扎,試圖掙脫他的桎梏。
忽然,外面傳來路人的交談聲,離他們越來越近。
童童害怕被人撞見,不敢在悶哼出聲。
傅懷安越發放肆,將她雙手舉過頭頂,一只手掌握住。
另外一只大手,鉆進了她的衣服里,大手握住那讓他魂牽夢繞的柔軟。
又軟又滑嫩的手感,一手根本握不住。
童童整個身子都敏感的顫栗,偏偏路人聲音越來越近,幾乎都要靠近他們了。
誒,這車是賓利誒!這不得七八百萬啊!一名路人看到那優雅貴氣的賓利,被深深吸引住。
童童嚇的血液都要凝固了,因為緊張,身上都泛起了細汗。
偏偏傅懷安越發變本加厲。
他篤定她不敢吭聲,所以越發霸道和放肆。
等她被這親吻掠奪得喘不過氣來,傅懷安的吻勢才終于離開了被他肆虐得紅腫的唇,沿著白凈的下巴往下。
童童死咬著唇,喘息。
他們還在,你出聲就會被發現了。傅懷安抵在童童耳邊,邊吻邊用氣息聲說道。
童童閉上眼睛,害怕被人發現,內心的羞恥讓她乖巧的如同一個瓷娃娃。
傅懷安則沒有半點慌亂,不知是今晚的酒精刺激了他,還是童童跟宋燁承過于親昵讓他吃醋。
此時,他只想狠狠欺負她。
大約兩分鐘,駐足在賓利車前的幾人漸行漸遠。
童童胸口劇烈的起伏,憤怒又心慌,嗓音顫抖的罵了他一句,混蛋!
傅懷安滾燙結實的身形覆蓋在她的身上,漆黑炙熱眼肆無忌憚的盯著她,薄唇微張,嗓音沙啞透了:
童童,他叫她的名字,喑啞平穩的吐出一句話,做我女朋友好不好。
童童不可置信的看著他,腦袋轟的一聲炸開了。
不!
你要是不答應,我就在這里,要你!男人的鼻息都灑在她的脖子里,聲音又低又啞。
童童:!
這男人黑化成他不認識的樣子了!
不!你起開!童童咬著后槽牙,聲音里充滿抗拒。
她剛說完,似乎又聽到了一撥人的嬉鬧的聲音靠近。
童童嚇的立馬又僵住,屏息凝神,大氣不敢出。
那種羞恥感席卷她全身。
偏偏這男人,依然為所欲為!
傅懷安張口咬住她的耳垂,輕咬研磨:重新回答我。
邊說,大手已經撩起了童童的長裙,溫潤的指腹沿著童童的大腿緩緩往上游移。
平日里端著的謙謙君子瘋起來,完全不給人思考的時間!
童童敏感的渾身都緊繃成弦。
隨著聲音再次越來越近,他的指尖已經到了腿間,輕弄。
童童要瘋了!
如果說她是渣女,那么傅懷安就是瘋批!
斯文敗類那種瘋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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