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魔陳狂來了,天虛神院內沸騰炸開,歡呼不斷,久久難以平息。
至尊院內,如今周炘兒的靈峰,
南擎天和陳小龜極為識趣的沒有跟著去,在天虛神院內,他們有的是地方去。
靈峰之上,夫妻又是許久未見,聚少離多,有著不少話要說。
一番溫存后,小別勝新婚,芙蓉艷色,牙根時度一聲鶯,梅開數度,春色旖旎……
“媳婦……”
陳狂欲又止,有些事情一直未曾告訴周炘兒,在猶豫著說還是不說。
“我們是夫妻,你是我夫君,有話但說無妨。”
周炘兒發絲披散,輕靠在陳狂胸口,紅潮未退,絕美臉龐上玉露似的腮邊緋紅,宛若天邊最瑰麗的一抹彩霞,臉上還如似火般滾燙,略帶羞澀而又甜蜜,雪白的勁項映著緋紅的面頰,平添嫵媚,動人心魂。
陳狂咬了咬牙,將空桑古境內和焱孤霓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只是該說的說了,不該說的,陳狂也不敢說。
比如那幻境內,那也是半醉半醒的狀態,這自然是不能夠說的。
說完,陳狂緊張的望著周炘兒。
周炘兒已經端坐,長裙半遮體,眸子也一直在正色的望著陳狂,好一會后,道:“夫君,你可還記得,玄瀾府當初我問你,可帶了什么來娶我,你是如何說的?”
陳狂有些詫異,媳婦周炘兒的反應,似乎和自己想象中的都不一樣,道:“從此以后一顆真心相待,不離不棄,白首相依。”
“那你可還記得,你娶我之前,娘和你說了什么話?”
周炘兒正色問道。
陳狂望著周炘兒,心中有些差異,但也還記得當初母親說的話,道:“我娘和我說,你若不嫌棄咱們家,自然要真心相待,以后我若欺負了你,我娘第一個饒不了我!”
周炘兒望著陳狂,道:“此事雖然一切只是個意外,你告訴我,我才知曉,你若是選擇一輩子不說,我也不會知曉。”
話音停頓了一會,周炘兒這才繼續說道:“這些年來,夫君風華絕代,耀眼當世,但婚前的誓,我知道夫君從未曾忘記過,以夫君的性格,也不屑隱瞞什么,雖然和澹臺家四真凰還有著緋聞,但我實際知道,夫君和澹臺家四真凰也沒有什么,倒怕是傷了那四真凰的芳心。但此事卻不一樣,你們畢竟……畢竟有了這種關系。”
“所以……”
陳狂望著周炘兒,也無端有著些緊張起來。
“我知道此事你也是身不由己,可我畢竟是你媳婦,我若是說我完全不在意,那肯定是不可能的。但你也不算負我,這些年也以真心待我。所以,此事我會讓娘親做主,到時候一切聽娘親的。”
周炘兒望著陳狂說道。
陳狂道:“我想知道,是我岳母做主,還是我娘做主?”
“你娘就是我娘,至于你岳母,那怕是肯定會為你開脫。”
周炘兒望著陳狂正色說道:“從現在起,到娘親做出決定之前,我都不會再見你,算是我對你的懲罰吧。”
“媳婦,這懲罰會不會太大了,何況我們這么久不見,都說久別勝新婚,要不然……”
陳狂還想討價還價,但被周炘兒打斷了話,道:“沒有要不然,我已經決定了。”
“另外,焱家帝女若是以后來找你麻煩,要你負責,你打算如何?”
隨后,周炘兒這樣問道。
“應該不會吧,那都是一個意外,而且她也說了就當沒有發生過,互不虧欠,此事甚至讓我最好也別告訴你!”陳狂道。
“難怪當初那帝女在空桑古境內看我的眼神有些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