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妃萱得到地昌圖的那些傳說,就是這人類青年所為。
此事,的確事關重大。
“他是我的朋友,不是仆從,也不是追隨者,他會跟我在一起。”
雪妃萱心中已經明白妖铘的意思。
金屠皇子最知道這人類的來歷,金崛圣子的出手就與之有關,妖铘也已經知道了一些情況。
雪妃萱的話,讓四周生靈頗為動容。
一直以來,這個人類青年都被人當成天瞳雪狐一族的仆從或者追隨者,但現在看來并非如此。
一個人類在北大陸上成為雪妃萱的朋友,這份量可就不是一般了,何況這還是當著妖铘的面。
妖铘神色暗自在變化,但并未曾對雪妃萱表露,目光望向了陳狂。
白衣戰袍獵獵,妖铘目露異象,神光惶惶,無端攝人。
這要是一般的人杰天驕,也早就直接瑟瑟發抖癱軟了下去。
“不知道閣下來自出身來歷?”
妖铘開口,打量著眼前這個人類,并無法窺探出什么來,只感覺到頗為朦朧。
但直覺告訴他,此人倒的確應該是年輕一代,而且應該有些來歷身份。
一個人類,他原本甚至都不會多看一眼,不值一提。
但按照金崛圣子剛剛傳音告知他的情況,此人身上有著關于福圖的大秘密。
一副地昌圖,以他的身份地位或許還不用太放在心上。
可兩幅地昌圖,三副地昌圖,甚至是很多地昌圖,乃至于天福圖,那對他而,對整個九尾天狐一族而,那也對決無法坐視。
原本以為對方和天瞳雪狐一族關系頗為親近,那倒是好事。
可現在看來,對方似乎是她的未婚妻關系很近。
甚至未婚妻為了這人類,反應可非同一般,妖铘也不得不留意起來。
隨著妖铘的開口,在場的不少目光也都落在了陳狂的身上。
對一般修為生靈而,一個并不是特別起眼的人類,雖然模樣還算不錯,可站在妖铘面前,便是有著一種黯然失色的感覺,乍一眼看上去,似乎是被奪去了所有光芒,根本無法相提并論。
“咦……”
只是人群深處和不少暗中窺探的隱晦氣息中,卻是有著一些人發出一些輕咦聲,隱晦的氣息暗自波動。
那一個人類青年讓人無法看透,朦朧一片,越是窺探,越是模糊。
“很奇怪,無法看透!”
遙遙遠處,某處樓閣之上,一位白發老者目光露出詫異之色。
他想要窺探那一個人類青年,卻發現根本無法看透,一片朦朧模糊。
“身上有強大寶物屏蔽氣機!”
一處古塔之上,一個老嫗低語。
能夠讓她也無法窺探到任何,只感覺朦朧模糊,那絕對是有著屏蔽氣機的寶物在身,還絕非一般的寶物,那人類青年來歷身份絕不簡單。
“模糊一片,是有寶物遮掩氣機,還是強大到無法窺探?”
一處山峰上,也有蒼老身影這樣喃喃自語,目露詫異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