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他還不知道鋼鐵蠢直男長什么樣子,現在他知道了。
一百五十萬一次,一百五十萬兩次……好的,這位先生出價一百六十萬。
白鹿予朝喻晉文的方向看了一眼,對南頌道:他是打定主意要跟你杠上了啊。難道他不知道顧衡是你的人
他知道。南頌咬牙切齒。
她要收回剛才那些話,什么輕易不會生氣,現在她就很、很生氣!
南頌用不著顧衡了,直接舉起自己手中的牌,兩百萬!
不是要杠嗎那就杠到底。
喻晉文也確實如她所愿,又舉起了牌子,兩百一十萬。
傅彧忍不住揉了揉眉心,對喻晉文道:我現在知道人家南頌為什么要跟你離婚了,攤上你這樣的老公,如果不離婚,遲早得被你給氣死。
喻晉文不為所動,他不覺得他和南頌離婚跟他要拍下這四只琺瑯彩小碗有什么關聯,再說當初是他提的離婚,而不是南頌。
拍賣會又成了南頌和喻晉文的主場,兩個人徹底杠了起來,你一下我一下地舉起牌子,每次都不喊多,比對方多個十萬,成心磨對方的耐性,試探對方的底線。
而在場的其他人,就看著一南一北兩個人像學生一樣斗來斗去,聽著拍賣師嘴里不停地報價格,都被喊困了。
這是要喊到一個億的節奏嗎
拍賣師也喊的口干舌燥,直到喊到了五百萬,南頌停了下來。
白鹿予道:怎么,喊不動了我來幫你。
他安慰南頌,沒事,不管這小碗喊到多少,小哥給你簽單子。在白家的地盤上,我還能讓外人欺負了你
白七剛要舉牌,南頌攔了他一下,她搖了搖頭,也就值這個錢了,再往上喊就沒意思了。
最后這四只琺瑯彩小碗,被喻晉文以五百萬成功拍下。
拍賣會到這里,捐贈款項已經將近三千萬,遠遠超出了預期,最高興的莫過于主辦方《零時》雜志,明天的熱搜已經可以預定了。
走吧。
南頌帶著助理離開會場,白鹿予被白依婷留下來處理拍品和款項的事,沒跟南頌一起走。
顧衡來得晚了些,車子停在了最外邊,請南頌在路邊稍等一會兒,他去把車開過來。
晚風有些涼,南頌抱了抱胳膊,肩膀上突然一沉,偏過頭去,就對上傅彧一張燦爛的笑臉,冷吧我比較紳士,借你穿一會兒。
南頌抬了抬手剛要脫下來,身上的衣服就被人扒開了。
喻晉文將扒下來的風衣扔進傅彧懷里,然后把自己的西裝外套脫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