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間，柔美而恬靜。

“文姐姐說，杜鵑花代表著忠誠，與快樂。

我喜歡快樂的感覺，也喜歡唯一。”

他的動作停頓。

隨即轉身，手中放下花瓶。

卓翼宸自幼習武刻苦，如今二十出頭的年紀更是身材高大又挺拔俊秀。

與他對視，凝霜習慣性下意識抬頭，美目與那雙淡瞳在空氣之中穿梭，有似無似的，好像在相互隱約透過某人的神情在試探。

月光籠罩在他的側臉，陰影下，悄悄淹沒了他閃爍的右眼。

卓翼宸雙手抱胸，神情自若，故作姿態，微微壓下的嘴角卻出賣了他。

“看來讓你跟著文瀟，倒是讓你學了不少東西。”

見眼前之人眼珠亂轉悠，他便曉得此人又在心里想些小九九。

小姑娘仔細回憶這幾年與自己的文姐姐的相處。

全然熟識倒是不敢說，耳濡目染卻是更多。

文瀟不擅習武，恰好她對這方面很有學習的興趣，并且效果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