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有點不舍得拒絕啊。
梔梔離開云城這么久,有些人難免生出些無端猜測,多嘴多舌,那天云大小姐和白大小姐也要去,我也不能時刻在梔梔身邊,不太放心她,就拜托你陪著她,多護著她一點了。
傅謹臣見簡云瑤遲疑,便又如此說道。
而簡云瑤聽到白洛星和云窈要去,頓時便從男人手中拿走了邀請函。
那我就勉為其難接受了。
她罷,覺得自己這樣說多少有點不要臉,遲疑了下還是揚了揚手中邀請函道。
一碼歸一碼,謝謝了,還有今天的事兒,也謝謝傅少幫忙。
傅謹臣略點了下頭,并沒多,只是淡淡道。
秦嶼風那邊,如果他再找你麻煩,也可以讓梔梔聯系我。
簡云瑤暗中咬了下舌尖,提醒自己清醒點。
簡云瑤,你怎么能被這樣的小恩小惠給收買呢!
可是……
為什么感覺傅狗好真誠啊
完了完了,她肯定是還沒酒醒。
簡云瑤感覺自己都快扛不住了,索性閉上眼睛,拒絕交流了。
傅謹臣將簡云瑤送到家才又送黎梔回松蘊公館。
云城這季節的天夜色來的還有點早,加上傍晚變了天,陰云密布。
車子停在松蘊公館前時,庭院里的夜燈已經一盞盞系數點亮。
黎梔從車上下來,提前下車的男人已是撐開了一把黑色大傘,將還沒完全下來的細密雨絲遮擋。
他在傘下陰影中低頭垂眸,溫聲說道。
下雨了,大白就先放在我車上吧,免得弄濕弄臟了,我改天再送過來給你
大白說的自然是車里的泰迪熊。
黎梔心里有點好笑,難道他以為他這個再約見面的借口很高明嗎
但是或許是男人垂眸間,幽暗光線下的那雙深邃眼眸太蠱人,黎梔竟沒揭穿他。
她點點頭,行吧,那我回去了。
她說著抬手,想去接過雨傘。
傅謹臣有點舍不得松開手,兩人正一起握著傘柄對視,不遠處有腳步聲響起。
梔梔,回來了怎么不進家門,別淋雨吹風。
清潤悅耳的關切嗓音隨風而來,是南景棠聽到外面動靜,撐傘而來。
他同樣人高腿長,頃刻便來到了黎梔的身旁,將手中的傘撐高,沖著傅謹臣略點頭。
謝謝傅總不辭辛勞撥冗送梔梔回來。
傅謹臣的好心情在看到南景棠從別墅走出來時便大打折扣了。
一想到黎梔現在和南景棠住在一個屋檐下,就像從前的他和黎梔一般,他就心里跟扎了針一般難受。
尤其是,南景棠一開口,就一股男主人的味道。
太挑釁了。
傅謹臣握住傘柄的力道加重,大掌不動聲色的往下移了下,覆上黎梔的小手,這才沖南景棠道。
南總客氣了,但南總若是真感謝我的話,不妨請我進去吃頓便飯吧,我午餐都沒吃便跟梔梔一起忙到現在,實在撐不住了。
傅謹臣見南景棠唇角笑意微斂,便挑眉又道。
南總該不會感謝我的話,都只是嘴上隨便說說,連一頓飯都不肯讓我吃吧
南景棠,……
蹭飯蹭的這么理由充沛,當著黎梔的面,他還能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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