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梔提起白洛星,在傅謹臣心里便好像是觸發了什么警報一般。
傅謹臣甚至懷疑黎梔是不是在變著法的試探他是不是覺得白洛星漂亮。
男人在路口停車,轉頭鄭重的看向黎梔。
我覺得她一點都不漂亮,可能真的是相由心生,如今看她,總覺得有些面目猙獰,一點都沒我家梔梔這種從內而外散發出來的美。
黎梔,……
她都有些無語了。
在男人求生欲滿滿的眼神里,她伸出手驀的擰了一下他的手臂道。
你想太多了,也太做賊心虛了!
若非從前他對白洛星太過縱容,哪有現在的戰戰兢兢
所以,黎梔一點都不心軟,反倒眼神充滿了譏誚。
傅謹臣任由她在自己的手臂內側上狠狠的擰了下,這才點點頭道。
梔梔說什么就是什么,哥哥都受著。
男人說著還將手臂伸到了黎梔的面前,長度適宜的白襯衣往上滑動了一小節,露出了他筋骨勁瘦好看的一截腕骨。
要不咬上一口消消氣嘶。
傅謹臣所沒想到的是,下一秒,黎梔還真的就低下頭抱著他的手臂,在他手腕上重重的咬了一口。
痛感也伴著一股酥麻感,襲上了心頭。
傅謹臣輕抽了一口氣,旋即薄唇微勾還放松了腕骨,讓她啃的更舒服。
綠燈時,黎梔才松開齒關。
她其實并沒有將他的手腕咬破,但卻也咬出了深深的齒印來。
感受到那里的凸凹不平,撤離前黎梔下意識的輕舔了下。
傅謹臣瞬間又倒吸一口氣,握著方向盤的另一只手,手背上凸起了根根青筋,本平穩行駛的車也明顯晃了下。
梔梔,別鬧,開車呢。
男人嗓音低沉警告,黎梔這才松開他。
男人收回手,下意識便扯松了領帶,解開了一顆襯衣紐扣。
領口拉的略暢,他從緊束的襯衣領口里掙脫出的喉結明顯滾動了下。
動作行云流水,挺正常的。
可被好看的人做出來,不管是他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指扯開領結,還是冷白修韌的脖頸微微昂起時,下頜線的漂亮折線,亦或喉結滾動的輕微聲響,都極具畫面柑感和沖擊力……
黎梔耳尖微熱,轉頭便看向了車窗外。
片許車中都沒人說話。
等車子轉彎,已經繞上直通往白家別墅的路,黎梔才重新提起之前的話題。
白洛星會不會真的整了哪里她跟小時候長的像嗎
傅謹臣聽她再度問這個,沒了剛剛的胡思亂想,他已然想到了不少。
她的五官和小時候是差不多的,只是性子是真變了很多……不,簡直判若兩人的變化。
白洛星小時候的性子,有些像男孩子,大大咧咧的很爽直。
也很有擔當和責任感,總是以他的姐姐自居,處處爭強好勝,還總想照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