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神情帶著幾分令人遐想的饜足,比往日看上去更為豐神俊朗,神采奕奕。
想到剛剛被子下的親昵,黎梔離開挪開了視線,沒跟他對視,指著對面問道。
怎么回事白洛星出不來了嗎
現在已經早上八點多了,黎梔還以為白洛星早便該起來興風作浪了。
傅謹臣往對面瞥了眼,眼底冷意如刀。
再垂眸時,已然恢復了溫色。
他牽起黎梔的手,幫她揉按著有些發紅的手指,問道。
酸嗎
黎梔耳根頓時熱起來,抬腳羞惱的踹了男人一下道。
說正事。
她感覺昨晚是不是發生了什么,傅謹臣將白洛星反鎖進房間做什么
是純粹的擔心這女人會在別墅里作亂使壞,還是他還做了別的
傅謹臣又捏了黎梔的手指兩下便道:把她放出來,你自己看看吧。
他打了個電話,很快一個保鏢上來,拿鑰匙打開了對面房門。
房門剛剛打開,里面就撲出來一個人。
披頭散發的,灰頭土臉,臉色慘白,額頭和唇角都還滲著血。
這搖搖欲墜沖出來的女人不是白洛星還能是誰
黎梔驚愕的看著像個女鬼一樣扶著墻沖出來的白洛星,難以相信一晚上到底發生了什么,白洛星怎么成這幅模樣。
哎呀,白小姐,你還好嗎
黎梔假惺惺的語氣令白洛星抬起頭,當看到站在一起的黎梔和傅謹臣時,白洛星呆滯的目光漸漸聚焦。
她沖過來,伸手便抓黎梔道。
黎梔,你讓你的寶寶別纏著我啊,我……我沒害他,不是我不是我。
白洛星的手還沒觸碰到黎梔便被旁邊的保鏢及時扯開。
白洛星踉蹌著后背撞在了墻上,她抬起頭,看到了黎梔身后的傅謹臣正冷冷注視著她。
那眼神洞察而犀利,白洛星冷汗再度往外冒,眼神顫抖慌亂,眼淚往下墜。
黎梔聽著白洛星的話,便大概猜到怎么回事了。
她知道主臥對面是之前準備給果果的兒童房,她昨天特意讓白洛星住在那里。
就是想讓白洛星好好看看,看看他們為果果準備的一切,看看白洛星到底還有沒有心,會不會覺得罪惡。
但顯然,現在白洛星的這個反應,大抵是傅謹臣也做了些什么。
黎梔上前一步,一把抓握住白洛星的手腕。
白洛星,你是有多心虛才會在果果房間呆了一夜就把自己嚇成瘋子
白洛星對上黎梔恨意流露的眼眸,渾身又瑟縮了下才狠狠咬舌。
疼痛讓她勉強平靜了下來,她昨晚暈倒了兩次,醒來了兩次。
每次醒來都能聽到小孩的哭笑聲。
她明明記得昨晚拖鞋被粘稠猩紅的血浸透了,可早上她醒來,房門口干干凈凈什么都沒有。
就連她甩脫出去的拖鞋也是干凈的,這讓她更加驚恐才會用力拍門,形容倉皇。
梔梔,我沒有心虛,只是我昨天額頭磕傷了,加上昨天又因為軒軒的事兒太氣恨,沒能休息好,精神太恍惚了做了噩夢而已,你想太多了。
白洛星自然不會承認,而她的回答也是說得過去的。
黎梔冷笑了聲,這話你能說服的了自己嗎白洛星,我詛咒你,夜夜都被噩夢纏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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