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原主回到桃源村后除了給宋文浩寫東西,其他時候并不怎么動筆,幾乎沒有留下字跡。
如今,池皎皎寫的就是標準。
聽到這話,宋文浩眼神微閃。
可他身邊的蔣年似乎還要更緊張,垂在褲腿邊的手收緊又迅速的展開:
這法子不行,說不定你會故意寫的和平時不一樣
池皎皎看向她,忽然笑了一下,蔣知青這么著急干嘛有句話叫誰急誰心虛,不知道你有沒有聽過
就算是有人故意寫的不一樣,力度、筆鋒,都是可以看出端倪來的。
你們自詡知識青年,往常辦個什么活動都爭著搶著寫字表現,今天要是不肯配合,只能說明心里有鬼!
你才心里有鬼!
蔣年被激怒,用手指著她,這么不要臉的東西除了你還有誰會寫,你信不信我……
你動她一下試試!
一道低沉的怒喝響起,打斷了蔣年。
眾人望過去,只見顧錚拄著單拐,大步走了過來,站到了池皎皎的面前。
身材高大英武的男人,只是往這兒那么一站,就已經是壓迫感滿滿。
更不要說顧錚當兵以前,那是出了名的狠,悶著聲的狠。
弟弟妹妹受欺負,他這個當哥的基本上和周圍幾個村的混混都干過架,且從無敗績。
直到今天,那一幫二流子見了顧錚,連大氣都不敢喘。
當兵以后,身上氣場就更唬人了,蔣年抬頭對上他黑沉沉的眼睛,小腿肚子都發軟。
池皎皎看著眼前的男人,出門的時候喊他一起,他說在家等消息,怎么這會兒又跑過來了
人群里不知道是誰大著膽子起哄:
顧錚,你媳婦還給宋知青寫過情書呢!給你寫過沒有啊
池皎皎眉頭微擰,我沒有,不是我寫的。
顧錚看了她一眼,什么都沒說,朝著人群中掃了一眼,立馬就安靜了。
池皎皎知道他疑心重,多解釋了句,我沒有做過的事情,誰也別想扣到我頭上,那字不是我的,是他們想攪黃我的……破壞我們夫妻感情。
不知道出于什么想法,她臨時把攪黃工作換成了破壞夫妻感情。
顧錚眉心微鎖,我信你,你想怎么做我都支持。
小媳婦雖然有自己的秘密,但她敢作敢當,沒有做過就肯定是沒有。
他抿了抿唇,腦海里不自覺回蕩著小媳婦說的,我們夫妻..……
胸口一陣悸動,更堅定了給小媳婦撐腰的心。
村子里根本藏不住事,大家都知道保健站鬧了起來,外面已經圍起了不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