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這個人胸前的牌子。
“你到底是怎么當上記者的?居然亂造謠,你們記者都沒有自己的底線?”
我毫不留情的諷刺他,她臉上的表情明顯掛不住。
她擰著眉頭看著我,支支吾吾,一句有用的話都說不出來。
我朝他走進,臉上的表情不斷變化著。
我將他逼到角落里,一字一頓:“張強是怎么死的,你應該去問警察,問我有什么用?”
我看像他的眼神帶著一絲不屑,伸出手那其他手里的記者證。
“你們這個工作室早就應該倒閉了,一點實事都不干,只知道胡編亂造。”
我冷哼一聲,將他的記者證扯下來扔到一旁。
其他記者看了不敢吭聲。
誰都知道我這個動作意味著什么。
我環視一圈,最后在一個人臉上看到凝重又恐懼的表情。
他們的反應比我想象的還要強烈。
“我最后說一遍,開設心理咨詢室只是為了減輕孩子們的壓力,林雨晴是很專業的咨詢師,我完全沒有必要找一個不信任的,陌生的醫生過來。”
我做這一切也是為了孩子們的隱私著想。
怎么就成了他們口中唯利是圖的小人了?
我轉身盯著他們,輕聲說道:“如果再讓我發現你們弄這些不實的報道,有一個算一個,我一定會把你們和你們背后的媒體都送進警局。”
聽到我的話,那些人的臉色瞬間就變得嚴肅起來。
甚至有人主動收起手里的鏡頭。
他們了解我,知道我說到做到。
我看著其中一個記者,他剛才的問題深得我心,我拍了拍他的肩膀:“找個時間,我可以接受你們的專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