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找到了,確實該好好和他玩玩。”
顧司禮眼中閃著凌厲的寒芒。
說著,他靠近顧威,耳語了幾句。
顧威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大,笑嘻嘻的說:“好勒。堂哥,我這就去辦。”
兩個人剛商量完事兒,云檸終于回來了。
女孩雖有病容,但精神好了許多。
顧威看到云檸,非常禮貌又恭敬的喊了一聲:“堂嫂!”
云檸沖他笑笑:“找我父親的事兒,辛苦你了。”
“堂嫂千萬別和我客氣。”
顧威一邊擺手,一邊說,“你好,就是堂哥好,堂哥好,就是大家好,你好好感謝我堂哥吧。”
說完,顧威沖顧司禮眨了眨眼,得意洋洋的跑了。
云檸笑了笑,隨手關上病房的門,又攬住顧司禮的脖子親了一口。
她說:“顧威說的對,我父親的事,多虧你了。”
顧司禮摟住女孩纖細的腰:“就只親一下嗎?”
云檸皺皺鼻子:“那你還想怎樣?”
“當然是要更多。”
顧司禮將云檸抱到床上,熟練而又炙熱的吻,鋪天蓋地的落下。
骨節分明的大手,按住女孩的后腦勺,似乎要將她拆骨入腹。
云檸毫無招架之力,氣喘吁吁,呼吸不穩。
突然,腦海中的一個記憶碎片,與此時的場景重疊。
男人也是那樣抱著她,強烈的吻,炙熱的體溫。
只是相似的場景里,卻充滿著暴力,痛苦和絕望!
云檸柔軟的身體瞬間變得僵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