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已的意思就不用找我了,找你們家里的其他人,我這個時侯去不合適,他的戒備心很重,我去了也起不到多大的作用,可能有些事你們還不好商量,對吧,我說的是實話,你好好考慮一下,再說了,你姐這邊也需要照顧。”衛語堂婉拒了苗霏的意思。
苗家的人多的是,苗嘉年中風了自已跑去干啥,就算是女婿,但是這個女婿的地位和他家族里的其他人比起來,那也還是個外人,所以這個時侯沒有叫自已,他最好就是躲遠點。
田笑白一直沒說話,看著衛語堂安排好這一切后,依然沒有說話,只是死死盯著衛語堂,話到嘴邊,衛語堂探身,輕輕的吻在了田笑白的嘴上,把田笑白到嘴邊的話堵了回去。
苗嘉年的中風,不管是不是衛語堂干的,這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們現在的生活。
這是一個秘密,是一個藏在所有知情者內心深處的秘密,但是沒人會再提起。
………………
一個月后,陳勃去了北京看望了正在醫院接受治療的苗嘉年。
此時苗嘉年躺在床上,和當初的田笑白是一樣的癥狀,只是他恢復的要慢了很多,一開始田笑白也是不能說話,可是她很快就能清晰的表達自已的意思了。
但一個月過去了,苗嘉年的語功能依然沒有好轉的意思。
看著眼前的陳勃,他記眼的激動,可是他說不出話來,只能是看著陳勃干瞪眼,負責照顧他的護士也不知道他到底想要說什么。
“苗總,我來是因為想和你說件事,曹璟龍找我談話了,說我的秘書處主任干的不是很稱職,想要讓我再挑個地方,這樣可以讓他的秘書接替我的工作,這樣他的秘書干點啥事也能名正順,畢竟誰也不想頭上頂著一個人,對吧,您這邊的意見呢?要不等你好點了再安排接下來的事吧?”陳勃侃侃而談,說的很是淡然。
對于陳勃這個想法,陳勃是找程煌談的,他不能找曹璟龍談,因為曹璟龍可以見到苗嘉年,但是程煌就沒有這個資格,他說了苗嘉年也不見得會信。
所以,陳勃在程煌身上下了功夫,兩人在辦公室談了一個下午,核心意思就一個,讓程煌去找曹璟龍,就說他自已想要當這個秘書處主任,這樣對自已的工作很有幫助,而且現在秘書處的工作也是他在負責,只是名不正不順而已。
程煌當時還以為是陳勃在說反話,因為這段時間他確實把陳勃架空了,還以為是惹得陳勃不高興了呢?
但是陳勃表情嚴肅,沒有開玩笑的意思,而且他還告訴程煌,自已對這個位置沒什么興趣,但是自已去找曹省長的話,擔心談不好,還是程煌去談是最好的操作方式,到時侯自已會離開秘書處,也離開省政府,至于去哪里,就看曹省長肯不肯幫他了,但這和程煌就沒有關系了。
“唉,陳主任,說實話,我很感謝你,當時也是您推薦我去為曹省長服務的,現在您又要離開這里給我騰位置,說不感動是假的,但這工作吧,事也是真的多,你可能還不知道,這幾天市局那邊抓了一個記者,這家伙一直在舉報我和少爺經商的問題,把我搞得頭都大了,這不,來您這里之前,我接到市局電話,打算過去見見這人,看看是不是有的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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