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澄真是因為不讓秦湘有壓力，所以才會一直故意考差么？

他想起程澄最近這段時間的變化，還有程澄突飛猛進的成績，一時間心口好像被什么劃了一刀。

隱隱作痛。

程南風幾乎站不穩了：“老師，能讓程澄出來一下么？”

他想問程澄，到底是不是這樣的！

程澄抬頭看見班主任，順著視線看見站在教室外的程南風。

她抿著嘴角，最終還是走了出去。

她面無表情：“如果你想讓我給秦湘做筆記，最好別開口。”

她不用猜也知道二哥來學校是給秦湘請假。

按照二哥以前的慣例，肯定會讓自己做筆記，甚至把每天的作業都帶回家。

程南風的心口堵得慌：“澄澄，在你心底就是這么想我的嗎？”

程澄有些不耐煩：“說完了沒有？”

“澄澄，我記得你小學的時候成績很好，后來成績就開始不穩定，甚至越來越差。你是因為秦湘，才會故意考得跟她差不多，甚至比她更差么？”

程澄的腳步一頓，他怎么知道的？

她的眼神有些狐疑，二哥說這些是什么意思？

程南風看見程澄的表情，他就知道這一切都是真的。

他有些難過。

為什么以前沒發現程澄的變化，沒發現她其實對秦湘也挺好的。

只不過，他們習慣性偏向初來乍到的秦湘。

時間久了，好像習慣無視了程澄也需要他們的關心。

程澄有些不耐：“你問這些做什么，無不無聊？”

“澄澄，你只需要回答是，或者不是。”

“有意義嗎？”

程澄后退一步，跟程南風拉開了距離。

她表情倔強：“二哥，如果你是真的想道歉，或者想彌補，那么在我高考之前，不要來打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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