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流被冷落在旁邊，他默默看著眾星捧月的程澄。

他默默的想：如果程澄不搭理這些人，也不加入球球戰隊的話。

他會跟程澄低個頭，也不會計較她耍自己的這件事。

最后程澄收了一疊名片，她自己都沒想到。

“澄澄，恭喜你啊。”

程南風等那些人都走了以后，這才敢上前說話，并且小心翼翼的看著程澄。

程南風發現程澄真的變了很多。

程澄抬頭看了一眼程南風：“謝謝。”

程流忍不住上前開口：“程澄，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為什么要一直瞞著我，很好玩兒么？”

程澄抬了抬眼皮，看見六哥眼底的不自然。

稀奇，六哥這是覺得愧疚了么？

程澄語氣冷淡：“本來上次高考完打算告訴你的，但那天你在我房間說了什么，需要我在復述一遍么？”

她的聲音平緩有力，但對程流來說，好像一把鋒利的刀，狠狠捅進胸膛。

程流想起那天自己說的話，他頓時狼狽不堪起來。

當時放話有多狠，現在就有多打臉。

他眼眶泛著紅：“那你為什么當時不告訴我？”

“我沒這個義務。”

“怎么沒義務？”

程流上前攔著程澄：“我是你親哥，我以為我們之間的矛盾，永遠都不是什么大問題。那天是我說錯話，你完全可以說出來糾正我啊，你為什么不說出來？”

如果程澄那天就說出來的話，就不會發生后面的事情了。

也許程澄也不會去斗蝦直播了。

程澄沒說話，只是后退幾步，拉開了安全距離。

這個冷漠疏離的動作，當程流覺得很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