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怎么了？是不是很驚喜？”

顧震天想從程澄身上找到一點恐懼的神色，只可惜沒有找到。

這女人這么硬氣么？

程澄坐在其中一把椅子上：“你這招是在m國，跟那個什么狗屁家族學的吧？好的不學，壞的倒是學得挺快的。這不倫不類的，看著有點辣眼睛啊。”

顧震天的表情變得嚴肅了不少：“你怎么知道的？”

按理說那些貴族玩兒的花樣更多，但肯定一般人是不知道的。

程澄笑得有些冷：“你猜啊，我不但知道你這是從哪兒學的，我還知道你跟那幫人做了什么生意。”

“你到底是誰？難道是賀司揚讓你查我的？”

除了賀司揚，沒人有這么大的能耐。

程澄的眼神有些幽冷：“不，這跟他沒關系，畢竟我很早就認識了不是么？”

“你是故意接近我的？你想做什么？”

程澄笑得很開心：“你猜啊。”

“你不說是吧，來人啊，給我弄她！”

程澄直接從泳池掉了進去，她從水底浮起來以后，就這么飄在水上。

她從兜里拿出手機，已經泡水關機了。

“你以為泡在水里，就能躲了么？現在知道怕了么？”

程澄看著天花板，緩緩開口：“我有個問題想要問你。”

程澄看著顧震天：“你這么快就出院了？但你最近是不是總覺得心口堵得慌，并且你晚上睡覺會被驚醒？也許，你還會時不時聽見有人在你耳邊說話，但是你轉過頭發現沒人。”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顧震天聽完后瞬間臉色變得蒼白無比。

程澄笑得很得意：“因為是我做的，我肯定知道啊。”

“這不可能，你對我做了什么？”

程澄看見顧震天害怕的樣子，她接著說：“你去過m國，也知道那幫畜生是怎么控制那些女孩兒的，就是那些東西啊。”

“你到底是誰啊？你什么時候給我弄了這些東西？”

顧震天更加恐懼了，他雖然參與那些活動的時候，很高興，很興奮，但是真的讓他成為獵物的時候，他就開始恐懼。

程澄就這么飄在水里，跟一具死尸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