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澄坐在車上，她看著窗外的風景：“你覺得我能藏什么秘密？我只不過就是一個可憐無助帶孩子的女人而已。”

我能有多驕傲，不堪一擊好不好？

賀司揚皺眉：“我沒跟你開玩笑。”

“我也沒開玩笑。”

程澄看著賀司揚：“我身上沒什么秘密，只有渾身的傷疤，還有不堪的過去。”

“你不堪的過去？說說看。”

賀司揚怎么也不相信她有什么不堪的過去，她這么囂張跋扈的樣子，擺明了是被家里寵著的。

程澄想了想：“被一個男人騙得遍體鱗傷，還生了兩個孩子算不算？并且我當年沒有任何反抗的能力，被人欺負得很慘呢。”

“你藏著掖著不說是誰，我都懷疑你是不是在撒謊。”

“我是不是在撒謊，你很快就知道了。至于剛才顧震天說的那些話，我只能說是在國外的時候遇見過這種場合，也知道他們在玩兒什么東西。當時就用來騙了顧震天，沒想到他真的相信了。”

賀司揚所有所思：“但是，顧震天說你下毒。”

“這你也信啊。我隨便編造的理由，誰知道誤打誤撞對上了他的病癥。只能說明顧震天這個老東西很怕死。”

程澄說這句話的時候，她的眼里帶著冷意。

國外的那些地方，她沒有任何辦法。

可在這里，她有機會肯定要除掉這些畜生。

賀司揚想了想沒多說什么：“等下去警局的時候，按照蘇景白的做，他這些年一直在調查顧震天，暗中收集證據。”

“那個高冷的律師，看起來這么冷漠，原來也是個好人？他為什么要這么做？”

“因為被害的女孩子太多了，有不少父母找到了蘇景白，所以他才會暗中調查。”

賀司揚也對這件事若有耳聞，但顧震天這個老畜生大多數在國外生活，只有最近才回來。

所以想要抓到這個老畜生，也相當的不容易。

程澄笑了笑：“那我算不算立了大功？”

賀司揚淡笑：“算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