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些東西也不能見潮氣的,若是放的久了,想來,現在也是沒法在用了。
沈清辭放下了手中的杯子,然后微微抿平了自己的紅唇。
長更,你幫我買些東西去。
夫人請吩咐。
長更拱手道。
沈清辭讓白梅拿過了紙筆,再是寫了一串的東西。
長更拿了過來,可是卻不由的皺了皺眉頭。
硫磺、雄黃,硝石……
這個是……做火藥用的
夫人,你……
去吧,沈清和再是端起了杯子,微微垂下了眼睫,一直以來都是著有些過冷的沉默。
火藥,她是沒有。
可是,她會做。
而沒人知道,甚至她也都是忘記了,至于她做會做火藥的事,似乎不難以理解吧,婁家女的鼻子是天生便異于常人。
她可以做出香料,當然也可以做出火藥。
而她最瘋狂的想要做火藥的時候,就是她被初關起之時,那個時候,她天天都是想盡了辦法研究火藥,就想想要黃東安還有婁紫茵兩個人炸死,將黃家炸為飛灰,也是讓這些人都是為她陪葬,只是后來,她沒有了手,能做的也只有在心中想著這些罷了。
火藥的配比,配方的方法,多少可以炸人,多少可以炸毀房屋,可以說,那一時,她對于火藥幾乎都是到了入了迷的地步。
直到后來,在那里的時間長了,她不是認了命,只是一日挨著一日,也不知道為何要還要繼續的想下去,為何還要繼續的走下去
直到說起炸山,她才是想起了那一些過往。
原來,她還會配火藥。
可是夫人,長更不知道如何說
太危險了,公子他已經……
他沒有死!沈清辭突是打斷了長更的話,我用我的性命保證,不會有事。
你準備好這些,其它的是我的事。
她站了起來,就準備制作火藥的事情,這件事任何人說了都不算,她自己說了算,水她治,火藥她做,山也是她炸。
不管有多少困難險阻,也不管要承擔什么,她自己承擔,她自己承受。
當是沈清辭走了之后,長更陰著一張冷臉,此時全然都是未見一絲的表情。
此事,誰也不能說出去,我會派人守著這個宅子,把所有人知情的給都是給我看好了。
而他的視線最后停在了宋的身上,沈清辭留了宋在這里,就是決定此事要讓宋知道,四皇子可以瞞住,可是宋不行,不管怎么的瞞,最后宋還會是看出來。
他不是個笨人,他也不是一個傻子。
而要如何選擇,也就是看宋的了。
宋還沒有開口表態,結果一把劍就已經模在了他的脖子上,他不由的咽了一下口水,回頭間,就見他家的白竹正將劍架在他的脖子上,這是想要謀殺親夫嗎
放下,放下…
他都是嚇出了一身的冷汗,小心的戳了一下白竹的劍。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