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呆冷嗤一聲,你也不喝
我喝,我喝,我渴死了!他連忙點頭,又問一句,有飯嗎很餓啊!
冷笑兩聲,阿呆沒回答他,但是倒就著他的唇給他喂水。
司承業是渴極了,迫不及待的張口去喝,結果水灌到嘴里,才發覺味道不對,竟然是鹽水。
還不是淡鹽水,是很濃的鹽水,咸到發苦。
頓時他就不要喝了,想要扭過頭去避開,可阿呆哪里會那么容易讓他避開,一把捏住他的下頜骨,迫使他張開嘴,一碗濃鹽水就這樣麻利的灌了下去。
咳咳……咳咳咳咳……被嗆得連連咳嗽,他眼淚都嗆出來了,又咸又苦,他往外吐都吐不出什么,惡心的想吐,可是一天沒吃東西也吐不出來什么,反倒是吐出來一些剛灌進去的鹽水。
你們也太狠了!司承業咳嗽著說道。
大小姐已經夠仁慈了!垂眸看向他們,阿呆冷聲說道。
如果換成是他,現在就一刀結果了他們,竟然不自量力敢對大小姐動手,相比現在大小姐吃的苦,他們算什么。
說完,他轉身就走了。
這下司承業更難受了,原本就渴,現在被灌下一整晚的濃鹽水,渴的喉嚨冒煙,嗓子仿佛有一把火在燒,火燎火燎的。
小禾,你是不是早知道那碗水有問題他喘著氣問道。
于奚禾淡淡的說,我只是知道,她不會這么好心。
那你……他本想說那你不提醒我,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
兩個人各有心事,司承業滿腦子想的都是怎么才能逃出去活下來。
原本以為,被司家除名,無處可去已經是很慘了,但是到了生死關頭才覺得,什么尊嚴,什么榮辱都無所謂了,只要活著就好,他不想死,他還想活。
于奚禾沉默了許久,她也想了很多,屋子里安靜的只能聽到兩個人的呼吸聲。
阿業……喚了他一聲,于奚禾頓了頓,你……愛過我嗎
司承業幾乎都要睡著了,迷迷糊糊聽到她的聲音,下意識的回答道,愛,當然愛!
唇角上揚出一個弧度,于奚禾又說,真的嗎你是真的愛我,還是……愛我這張臉
都,都愛。皺了皺眉,他很累,不知道她又發什么瘋,臉也好,她也好,不都是她的嗎
而且最近,她特別喜歡反反復復問這個問題,男人被問多了這種問題,都是會很不耐煩的,更不要說,她現在是在這樣的環境下,哪里有心思想什么愛還是不愛。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