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淮序沉著臉,一不發的往前走,他的目光里有憤怒,更多的是心疼與憐惜。
發生今日這樣的事,他不敢設想,若是昭昭沒有這樣的身手,將會如何。
他恨不得將這個院子里的人都殺了泄憤。
只有咬著牙,才能讓自己冷靜下來。
宋章在后面追著喊,他一句也沒有聽進去。
日后不能再有這樣的事發生了,他謝淮序就是可以給她撐腰,她想做什么都可以。
藺婉兒拉住了宋章,小聲的說道:“宋公子,別喊了,昭昭若是不愿意,她會拒絕的,她既然默許了,那就沒有事。”
“是嗎?”宋章將信將疑。
昭昭什么時候和攝政王那么熟的?
他還這般給昭昭出頭。
藺婉兒點了點頭,很鄭重的說是。
她臉上倒是沒有一點擔心之色,看著兩個人的背影,覺得很登對。
她之前還想過呢,昭昭這樣的姑娘適合什么樣的男子,如今看來,覺得攝政王好像完全可以。
她自從病好了之后,便在昭昭的身邊照顧。
之前便總懷疑,昭昭有時候見了人,但是昭昭一直沒有說,她便沒有開口問過。
比如她有時候收拾屋子,能看到兩個杯盞。
還有鋪子里的生意,也與攝政王有關。
藺婉兒偷偷的笑著。
“咱們這不是去宜城的路啊?咱們去那里?”宋章開口問道。
“去攝政王府,昭昭身上都是血,宜城太遠了,讓她先休息一下。”謝淮序聲音篤定。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