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他雖然籌謀多年,但是眼下的實力不夠,詹親王的親兵都是驍勇善戰的,且此人處處小心。
謀害,是一道大檻。
再者,如何獨善其身也是一道坎。
“私兵。”宋昭提醒道。
“如今我手里不過只有一千五的私兵,但不是對手。”謝開陽提醒道:“詹親王當年能這么籌謀,也并不是良善之輩,不是輕易可以對付的。”
“不費一兵一卒。”宋昭笑臉盈盈:“這私兵,并不是要對詹親王出手。”
“而是。”
“若這些私兵是詹親王的呢?當年的恩情若是假的,那么詹親王還養了兵,當今會怎么想?”
“而這些年被詹親王迫害的,或者是不想要他活著的,在有人牽頭之后,未必不會背后捅一刀,詹親王風光太久了。”
“千里江提潰于蟻穴。”
謝開陽眼前一亮。
竟是這樣的籌謀!
宋昭。
是他小看了。
他以為宋昭不過是聰明一些,醫術極好,倒是不知道,原來她竟然是這樣籌謀的周全。
只不過。
他不解。
“宋昭你為何要置詹親王于死地?”謝開陽想不通,宋昭與詹親王應該是最沒有牽扯的。
宋昭想到了前世。
吞金而亡的有儀郡主。
這是其中最大的起因。
有儀郡主與她有恩,前世的處境,有儀郡主的正義,便是她最大的恩情。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