藺婉兒匆匆過來,與福伯行了個晚輩禮:“福伯。”
福伯連忙用手將她虛扶了一下:“不敢當不敢當。”
“你們小姐的身體情況如何了?”福伯擔憂的問道。
眼中的關切沒有假,就像是一個長輩對晚輩的擔心。
藺婉兒能察覺到福伯的真心實意,忙說道:“小姐的傷口挺嚴重的,但是孟大夫的醫術好,昨日給清理包扎了傷口,這會兒在給小姐做藥膳呢。”
“小姐前頭去了一趟錦州,本就疲累,這一受傷,確實損傷太大,方才用了一些早膳,這會兒又睡下了。”
“依著孟大夫的意思,大約一周的樣子,傷口便能愈合結痂,那會兒便不用吃那么多苦頭了。”
“只是這傷口實在是太兇險了,我們小姐那么嬌氣的一個人,身上那么多重的傷口,得吃好大一番苦頭。”
藺婉兒一臉心疼的樣子。
心里也是有怨氣的,這些事情到底還是攝政王的屬下做的。
只是與福伯無關,她也不能遷怒,但是該說的事情,藺婉兒覺得還是要說的。
福伯聽著也心驚肉跳。
他見過昭小姐,那么纖細的一個人,身上有這些傷口還不得疼死。
福伯嘆了口氣:“我去過了暗衛營,已經訓斥過了。”
“只是暗衛營那邊,老夫也做不了什么,但是他們是不敢再造次了!”
“謝謝福伯。”藺婉兒連忙說道。
福伯擺了擺手,他當得起什么謝。
“對了,老夫今日過來呢,是帶了一些東西過來,給你們小姐的。”福伯示意人將東西放下:“主要是一些補氣血的,孟諭心與老夫說過大概需要什么,都是滋補身體的。”
“你們才搬來京城不久,怕你們還沒有來得及置辦這些東西。”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