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淮序沒有管她的話,而是沉著冷靜的開口:“掌事長姝,自今日開始,除去掌事職責,押入暗衛營大牢。副掌事長卓,除去職責,因不是主犯,故而降為暗衛。”
“即刻執行。”
謝淮序攥著拳頭,已經確定了自己的做法。
長姝跟著他多年,這些年也是盡心盡力,方才他已經給過機會了,若不是長姝執意沒有任何悔意,他也不會如此。
今日不這樣做,必定后患無窮。
多年的親信,一旦生了異心,必定出事。
他不能放任這樣的事情發生,如今只能這樣處理。
“主子,你不能這樣對我!”長姝的聲音有些沙啞,不是撕心裂肺,但卻是極致絕望之后的反應。
“長姝,你越距了,這是本王的暗衛營,不是你的。”謝淮序警告的開口。
這樣的話實在是重,長姝捂住胸口,急劇的悲傷之下,吐出一口血。
她沒有反抗。
但目光里都是反抗之后的抗拒。
謝淮序背過身,準備離開。
并沒有管長姝是怎么想的。
暗衛們經過今日的事情,都沒有離開,但每個人心里都有計較。
“主子,屬下有話要和你說。”長姝不甘心的對著謝淮序的背影開口。
謝淮序走了幾步,最終還是停了下來。
這便是愿意和長姝說了。
長姝不甘的紅著眼睛開口:“屬下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