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看向英國公夫人,想知道事情辦的怎么樣了。
“宋昭將契書都收了,沒有再過問朝陽郡主與江問辰兩人的事情,只說事情一筆勾銷了,日后也不會再提起昭華宴那日的事情。”英國公夫人說道。
老夫人點點頭,很是滿意。
是個聰明且識大體的人,知道怎么樣是最利自己的。
“她的傷如何了?那日瞧著傷勢可不輕。”老夫人頗為擔憂。
提到這個。
英國公夫人也有幾分憂心忡忡:“那日手臂上的傷口有些深,她愣是沒有哼一聲。瞧著臉色不太好,是因為之前也受傷了,身上兩處重傷,還有大.大小小的痕跡。”
“怎么受傷的?攝政王是怎么護著人的?還是說攝政王他私下里。”老夫人急的有些口不擇了。
英國公夫人連忙攔著:“不是,是劍傷和像是蹭傷的,什么原因受傷的不知道。她也不愿意說,宋昭和她的下人對我都有些防備。”
“宋昭只說,她收了東西,傷便與我們無關了。”
老夫人嘆了口氣。
冤孽。
這也是之前種的因果。
“雖說她不愿意,但英國公府也要時常關心。榮絮,我雖年紀大了,但是我看到的不會有錯,即便沒有看全,但是我很篤定,種種的感覺也告訴我,一定是的,你在那孩子那里,要下一點功夫。”老夫人叮囑著說道。
“我明白的。”英國公夫人心里也有這樣的確定。
只是。
英國公夫人同樣糾結和好奇:“那那里?有沒有仔細的探查過,那個胎記,有沒有什么問題?”
英國公夫人現在頭疼死了,一個頭兩個大,完完全全被弄的亂了。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