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樂意,是不能這樣做。”謝益川解釋道。
“我不與你糾纏這些話,最后問一聲,這事情到底能不能辦。”相府管事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他本來也就是受人之托。
來了兩趟,也沒有個好臉。
他耐心已經耗盡了,滿京城也沒有幾個這么不給面子的。
“實在是免費給不了。”謝益川很無奈。
相府的管事甩了甩袖子,一臉怒氣的走了。
謝益川還是好聲好氣的目送他,禮儀規矩滿分。
鋪子里的小廝有些擔憂的看著謝益川:“管事,沒事吧?咱們直接把相府得罪了。”
“沒事,這是東家的意思,你小看東家了,東家敢這么做,就肯定有把握。而且,這件事情,相爺那邊其實也不一定知道,可能只是府上的管事在搞這些事,大府邸,事情繁雜。”謝益川說道。
同時禁不住琢磨了起來:“左相府與東家好像并不交好,他府上的管事莫名要這個酒做什么?這幾日咱們做事謹慎一些,多觀察,免得出什么事了。”
“不管怎么說,咱們這是在和朝陽王府打擂臺,朝陽王府不會完全坐以待斃。”
“咱們只要好好表現,東家那里不會虧待我們的。”
小廝鄭重的點了點頭。
東家賞罰分明,他們肯定會好好表現。
果然。
第二日,酒肆便出事了。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