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往昭華酒肆去。
藺婉兒憤恨的說道:“這什么人啊,光自己想害人家,也不允許被報復回去?”
“朝陽王府也太張狂了。”
“無妨,這些人就是囂張久了,將來后悔的人,指不定是誰呢。”宋昭平靜的說道。
她浴火重生,可不是來怕這怕那的。
所有的困難,她都會迎難而上。
到了酒肆,謝益川將她迎了進來。
宋昭將京兆伊的交代與謝益川說了一遍,讓他今日告知下去。
謝益川明白了。
昨日他與父親聊了很多,父親也教了他許多,知道在京城辦事,彎彎繞繞多。
果然是如此。
不過。
謝益川總覺得,他的這位東家不會讓這個事情就這樣含糊過去的。
他們靜靜的做著事情等待就是了。
但是。
有一件事情,謝益川覺得這里面還是有些貓膩。
特意說了一聲:“左相府的管事之前想要免費拿酒,被拒絕之后,左相府的人還是來買了不少酒回去。”
“咱們要不要注意注意這件事情。”
“左相府?”顧音特別重視的問清楚了。
“是,買了很多,宴會的量足夠了。但是左相辦宴會,可不需要拿好酒討好人,為什么堅持買我們的酒?左相與朝陽王府,這些年是有往來的。”謝益川自己怎么琢磨的,便怎么告訴宋昭。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