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酒肆買酒的普通百姓呢?”宋昭問道。
“這個倒是沒有什么變化,都是一些喜歡喝的人,散客的生意一直很穩當,通常有變化的話,是一些府邸的管事訂酒府上用,再便是宴會訂酒亦或是一些酒樓。”藺婉兒說到:“都是一些見風使舵的,應該是聽到一些攝政王府的風聲。”
“那便不用管,也不必擔心。”宋昭說道:“這些人的確與你說的一樣,都有目的,我們的生意不依賴著這些高門大戶的生意。”
藺婉兒明白。
既然昭昭也不是那么在意的話,倒是也沒什么了。
她擔心有隱患。
但是昭昭手里的這些生意,的確是一直在做所有人的生意,并不是主要面向這些世家與大戶。
“這些人既是因為這些權勢的原因攀附,那么再如何維系,在沒有權勢的時候,生意也會直接枯竭。”宋昭嘲諷的說道。
前世她毫無權勢,就像是案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
宋昭的臉色有些白。
藺婉兒后悔今日事情繁多的時候與她說這件事情,平白添了困擾。
“昭昭,用一點藥膳休息一下吧?”藺婉兒問道。
“好。”宋昭收起情緒,很乖巧順從的應道。
藺婉兒讓吉蘭去將藥膳拿來,算是讓吉蘭慢慢熟悉每日該做什么。
宋昭用了藥膳便休息了。
“婉兒姑娘,縣主的身體是一直這樣嗎?”吉蘭有些擔憂。
藺婉兒搖了搖頭:“之前與攝政王府的一個暗衛比試,受了劍傷,還從馬上摔了下來,應該是這個時候傷了根骨,需要滋養。”
“暗衛!”吉蘭嘩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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