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看過敏的有些厲害,建議打點滴。然后再開藥帶回去吃,一旦癥狀消失,就可以停藥。
醫生給開了單子,周聿白叫時清清等著,自己去取了藥,然后和她到輸液處排隊打點滴。
周聿白幫她提著輸液瓶的架子找了地方坐下。
剛坐下時清清就說,“周先生你先回去吧,我自己一個人可以。”
輸液結束最起碼還需要四十分鐘到一個小時,那個時候都已經要凌晨。時清清不敢再耽誤周聿白的時間。
“胡說什么?我總不能把你一個人扔下。”
他語氣有些堅定,時清清頓時不敢再說什么了。
在等著的時候,周聿白到角落里打了個電話,或許是有些什么事情交代。
沒多久又走回來。
時清清想去撓,被周聿白立刻阻止了,“忍一忍,癥狀會消散的很快。”
時清清手縮回來,規矩的放在腿上。
看她聽話的樣子,真的覺得是一個乖小孩。
周聿安和她完全不同,因為被父母帶在身邊,一直處于溺愛的環境。他從小就惹事不斷。周聿白因為是大哥,偶爾也要擔負起自己的責任,為此他沒有為周聿安少操心。
如果家里的小孩是時清清這樣的小孩,不知道要省多少心。
可轉念一想,窮人的孩子早當家。時清清也是家里的老大,她早早的本該在孩子的年紀,卻要表現的像個大人。
如果是這樣,寧愿時清清可以像周聿安一樣為所欲為一點。也不至于現在她事事克制自己,做到別人眼中的好。
“餓不餓?”安靜了一會兒周聿白問。
時清清搖頭的一瞬,周聿白已經從她帆布包里把面包和牛奶拿了出來。
他提前預判到她的答案。
牛奶的吸管插進去,面包袋子也撕開,時清清不吃也不行了。
不到一個小時,輸液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