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辭念笑問,“怎么清清還做了模特?”
蘇詩雨解釋,“是他們學校舉辦的一個服裝大賽,我作為評委過去,時清清是作為模特的。”
“這樣啊。”
林辭念也沒說更多,可那簡單的幾個字,仿佛在說,就是個校園比賽而已。
時清清說,“我現在比較忙,沒有時間做兼職。”
林辭念接話,“我記得你現在只是實習吧?實習生也這么忙嗎?其實你這專業也挺好找工作的。不過聿白那邊,招的基本都是碩士畢業生,或者國外留學回來的,你這學歷恐怕不占優。”
蘇詩雨笑著說,“高學歷有高學歷的去處,我看時清清是個挺踏實的人。不如我們先留個聯系方式,說不定什么時候需要救急,也能找到人。”
時清清不好拒絕,正準備拿出手機和她交換聯系方式,蘇詩雨卻笑著說,“聿白那里有你的聯系方式吧,我回頭讓他給我。”
時清清默默的捏緊了手機,小聲說,“好。”
這些舉動都被周聿白看在了眼里,他正要開口,劉阿姨已經過來喊,“菜都布好了,可以吃晚餐了。”
大家就都站起來,圍坐到餐桌前。
每只酒杯里倒了紅酒,周庭山說,“我最近痛風嚴重,只能把酒暫時戒了,所以就以水代酒了。面對兩位專門過來的客人,有些失禮,還請別見怪。”
蘇詩雨笑著說,“周叔叔還說這么見外的話做什么,身體是第一位。我爸前陣子查出來肺結節,嚇得連忙把煙給戒了,先前勸他多久都不肯呢。”
“老蘇沒什么事吧?”
“良性的,沒事,定期檢查就行。”
大家一起碰杯,林辭念看到周聿白端了旁邊的水杯,問,“怎么不喝酒?今天可是你爸生日。這是晚上不打算在家里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