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媽?”兒子還是了解媽,周聿白轉頭問。
時清清點頭。
周聿白準備讓她直接不用理會,卻看到時清清已經滑動......
拒接。
周聿白幾分意外。
時清清晃了晃手機,說,“我做賊心虛哪里還敢接電話?而且好像手機也快沒電了......”
“不會覺得不合適?”
時清清說,“周先生,我偶爾也會記仇的。”
周聿白望著她,眼神里好像在說你做得很好。
時清清又說,“周先生,害你和林阿姨這樣,對不起。”
“我說了你不用道歉。要道歉也該是他們。”
“我和我媽之間這樣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
周聿白并沒有繼續說下去。
時清清知道往下就是他的私事,或許更為私密。所以她也沒有再問什么。
周聿白看了她一眼,說,“這話不是為了讓你覺得好受。我不說,也是因為真的有些難以啟齒。”
時清清忙說,“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周先生自己的事情當然可以決定說不說。”
相對于時清清如同一張白紙的在自己面前,她所有的一切幾乎都毫無保留,周聿白覺得自慚形穢。
他所難以啟齒的又豈止是簡簡單單的一本難念的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