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帶著責備的語氣,“周先生是不想好了嗎?不能等打完點滴再忙工作嗎?”
周聿白顯然也注意到了她的變化。
不僅沒責怪,反而十分配合的闔上了電腦后蓋,解釋,“有些事情需要我來拍板,不過我的確應該等輸液完畢再做。”
時清清悶著頭把保溫盒放好,抬眼看了一眼,藥袋已經快要見底,她仍舊說,“身體是自己的,你自己不在意,別人再擔心也沒用。”
周聿白依舊是溫和的口吻,“我檢討。”
時清清又把包里的書拿過來放在一邊。
“清清,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時清清動作一頓。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總不能說是因為蘇詩雨。
索性說,“我沒怎么,可能是因為室友的事情。”
她頓了頓,低聲說,“對不起,周先生,我剛才態度不好。”
“本來也是我沒有病人的自覺。她男朋友昨天又在那邊過夜了?”
時清清怔愣的看向周聿白。
周聿白說,“左不過這點事。人開了頭做了自認為沒有錯的事情,就會再犯。清清,你需要更堅定的立場。”
時清清說,“我已經說的很嚴厲,甚至要求不再合租。”
“但是他們不以為然?”
時清清點頭,“趙正讓我搬出去,把房子讓給他們。”
周聿白說,“人性就是這樣,欺軟怕硬,得寸進尺。你的室友態度不堅定,她男朋友仗著自己是個男性,壓根對你的話并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