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定是誰的親屬呢。”
“能是什么親屬會只是個普通職員?這里最低的也是公司老總。你看那邊,可都是上過福布斯榜的人。不知道廖先生怎么想的,不是私人酒會嗎?啊,我想到了一種可能,見不得光的情人,許是帶過來見見世面的吧。”
“別再說了,當心被人聽見。”
女孩似乎警惕了一下,一轉頭,竟然真的看到了當事人。她無視掃過去,馬上和女人用流利的法語溝通起來。
時清清努力調整了一下情緒,發現自己還是有些難受。
站在不遠處的周聿白注意到了她。
他和身邊人打個招呼,走過去,一把攬住了她的肩膀,溫詢問,“怎么了?”
時清清搖搖頭。
“抱歉,冷落你了。你跟我過來,我們去外邊坐一會兒。”
“可以嗎?你那邊有不少朋友。其實我沒關系的。”
“誰說你沒關系?我本來就是為你而來,這里只是順帶的。可不敢厚此薄彼。”
周聿白牽著時清清的手到外面去走了走。
“我這個朋友喜歡種花草,我帶你去他的花房看看,很多花草我都叫不出名字。奇珍異草不為過。不過說不定你能認出來。”
“哦,好。”
到了花房,周聿白給她介紹。
有一盆君子蘭是周聿白托人找了一個很稀奇的品種專門送他的,現在被廖先生養的很好。
聽著周聿白的介紹,時清清由衷說,“周先生你好厲害,好像沒有你不會的東西。”
“周先生除了法語還會別的嗎?德語,西班牙語?”
周聿白說,“別把他們西方的語體系想的那么復雜。因為歷史原因,通了一門,其他的學起來就很簡單。”
時清清只能點點頭。
她連這些都是想不到的。
周聿白好像才意識到問題,捏了一下她的臉說,“語只是溝通一種工具,只在有需要的時候才能發揮它的作用。會幾種語,也只是我工作所需,算不得多高的技能。清清,你的很多生存技能就是別人望塵莫及的,所以都是各有所長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