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蓋上，咬住她的雙唇。

——

林辭念中途骨折了一下，躺在床上不好動彈，時清清抱著孩子去看了她。

林辭念見到時清清，尤其是孩子，忍不住露出慈愛的的目光。

她問，“聿白叫你過來的嗎？”

時清清說，“不是。不過我過來，和他說了。他也同意我把孩子帶過來給你看看。你畢竟是孩子的奶奶。”

“他，還恨我？”

時清清說，“談不上恨。心里有恨，就無法接受生活的美好。周先生不是那樣子的。他對您，應該是失望，然后是無所期待。”

像是陌生人。

“您知道，一個孩子，其實對母親的期待會更多。他沒辦法做到，二十幾年的期待，因為這短短的時間全都抹平。我也會替他感到不值。”

林辭念沉默一下，說，“是我做了錯事，卻怪他看到。那些年，他被迫成熟，到底是我對不起他。”

時清清說，“這些話，您可以自己去告訴他。我想周先生會愿意聽到。”

“算了。”林辭念苦澀一笑，“我這懺悔來的太晚了。”

“你們不攔著我見孩子，我就滿足了。其他的，不能太貪心。”

時清清笑著說，“怎么會，您是孩子的奶奶。”

“謝謝你，清清。”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