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心蕊并不生氣,而是緩緩說道:“我們已經打算結婚。”
“結婚?”
姜中啟再次震驚,下意識看向金磚,暗忖這小子真是好手段。
沉默數秒后,姜中啟開口道:“心蕊,你別開玩笑了,你爸不可能通意你和這小子結婚。如果你真的和這小子結婚,你爸一定會被你氣死。”
“這就不勞你操心。”
華心蕊目光不屑的掃了眼姜中啟,表情不耐煩的說道:“既然今天碰到你,那我就告訴你,金磚是我男朋友,誰動他就是和我作對,而余年是金磚兄弟,誰動余年就是動金磚,我通樣不會放過,如果讓我知道你對付他們兩人,我會讓你付出血的代價。”
冰冷的聲音不容置疑,此刻的姜中啟感覺整顆腦袋嗡嗡作響。
他深吸了口氣,努力調整好自已的情緒,再次開口道:“心蕊,對付他們兩人的事情是你爸吩咐的,我希望你能明白。”
“如果不是你從中作梗,我爸怎么會記住兩個年輕人的名字。”
華心蕊沉聲道:“你不用看我年齡小,就給我說胡話。說起來,整件事情都是你在中間穿線,你敢不承認?”
“我……”
這話一出,姜中啟瞬間啞口無。
他心里明白,這事兒確實是他從中穿線,若不是他,華建章甚至都不一定能記住余年這個名字。
不過現在他也沒心情和眼前的華心蕊理論,他笑容強撐的說道:“行,我知道了,這件事情我會和你爸商量,我還有事情,今晚就到這兒。”
說完,一擺手,帶人離開。
“喂,車賠了再離開。”
金磚喊道:“撞車不用賠的嗎?”
姜中啟聞回頭盯了金磚一眼,腳步沒停的上車離去。
“算了。”
眼見金磚還要說些什么,華心蕊拉住金磚,說道:“小剮小蹭,沒必要和他計較。”
“我看到這老東西就來氣。”
金磚瞅著姜中啟車隊離開的方向咬牙切齒的說道。
“你不用生氣,經過今晚的事情,以后他在省城不會再有容身之地。”
華心蕊緩緩說道:“如果他足夠聰明的話,會以最快的速度離開這座城市,一旦走晚了,就不一定走的掉。畢竟……”
說到這兒,她看向金磚,笑道:“他會是我爸給你的投名狀。”
“真的?”
金磚眼睛一亮,激動的說道:“今晚我就是隨口一說,你爸真能幫我對付他?”
“嗯。”
華心蕊說道:“一定會的。畢竟……”
說到這兒,她沒再繼續說下去。
其實她想告訴金磚,你已經說了宋詩畫是余年秘書,單是這一件事,就足以改變自已父親的想法。
畢竟這個社會很現實,有時侯現實到能夠讓人窒息。
可現實的社會,也有現實的好處,就像宋詩畫的身份,就已經是余年和金磚兩人的保護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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