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你打死我,來,打死我!”鹿九說著,頭往前伸了伸。
“我今天就打死你!我!”陸母抄起花瓶沖向鹿九。
“嘭”
破舊的出租屋房門,被人從外面踹開。
屋內的三人,齊齊抖了一下。
三名身穿警察制服的成年男子,舉著槍拿著執法攝像機,闖了進來,領頭警察吼道。
“不許動,放下武器,抱頭,蹲下,蹲下!”
陸母二人哪里見過這種場面,嚇得瑟瑟發抖。
以前都在電視機里看警察抓犯人,今天他們被當成了犯人。
“我們是南市東區派出所警員,這是我的證件,有人報警,說這里有人入室搶劫,綁架勒索,現在人贓并獲,帶走。”
陸母畢竟年紀閱歷擺在那里,不像陸嬌才剛踏出校園的小姑娘,臉色蒼白止不住顫抖。
陸母緩了一會兒,就清醒過來。
大喊著冤枉,“警察同志冤枉啊,我們母子三人就是鬧著玩兒,沒有你說的那些事。”
眼見著警察給她戴上銀手鐲,陸母撕心裂肺沖鹿九咆哮。
“冤枉啊,警察同志,陸丞你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你說句話啊!”
“哥,哥!你說句話啊!”陸嬌掉著眼淚哭喊。
鹿九做完筆記,稀里糊涂跟著一個自稱是溫晚助理的人,從東區派出所出來,來到了南市第一會所南禾會所。
他既好奇又期待,既緊張又害怕。
好奇溫晚長什么樣,期待與她見面,緊張她不是他心目中想的那個樣子,害怕她不喜歡他。
心里各種思緒。
等會兒見到溫晚他應該怎樣跟她打招呼。
是先感謝她報警將他救出來,還是感謝她給他刷的禮物……
他滿懷著各種情緒來到這里,以為馬上就要見到溫晚。
沒想到,現實給他潑了一盆冷水。
助理只給他開了一間房,讓他好好休息,就離開了。
鹿九不解,他想聯系溫晚,又回憶起他手機已被陸母弄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