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把這畫面拍下來發到網上,這些妖孽的男人還不知道,虜獲多少少男少女的芳心。
他們每一個人的類型都不同,給人的感覺都不同。
唯一相同的是他們的視線都注視著別墅里的那個人影。
江野的話就像扔進深山谷底的小石子,沒有得到任何的回應。
“耍什么帥,姐姐又沒看你們。”江野齜牙。
嘖,一群裝貨。
正當他以為沒人回答他的時候,時序鷹隼般的眼眸微微垂下,眼底落下一片陰影。
“那是給他做的蛋糕。”
他的聲音極冷,像是病毒瞬間蔓延至每個人的心尖尖。
無邊的寒意將眾人的心包裹,整個流螢島的熱浪仿佛消散了一大半。
他?
他們心底的第一個念頭,溫晚有了新的“狗”。
她似乎很偏愛他。
而且還是給他親手做蛋糕的偏愛。
在場沒有一人吃過溫晚親自做的蛋糕,此刻幾人間的怨氣沖天,能召喚上萬個邪劍仙。
洛明川作為待在溫晚身邊最久的人,溫晚從來不避諱他,她身邊有哪些男人,他很清楚。
時序的話他不信。
時序明顯感覺到洛明川的質疑,知道他心里的想法,薄唇微勾,“她有一個白月光叫天天,你作為情人你會不知道吧?”
“也對,你只是三年的契約情人,也不是什么都該知道的。”
語氣里是得意與挑釁。
像是對洛明川貼臉開大,我都知道的事,你竟然不知道?
那你們的關系也不怎么樣。
洛明川挑眉,眼角的紅痣異常奪目,“得意什么?說得好像是我一個人的情敵一樣。”
說著他的視線掃過在場的眾人。
姜淮輕笑了一聲,看向姜祀,姜祀拿掉嘴上香煙,折成兩半。
其他人都沒有說話。
“什么時候的事?”楚辭清雋的眼眸看向時序。
時序斜睨了他一眼,“在我們所有人之前。”
時序怎么也忘記不了那次騙溫晚他醉酒,第二天早上溫晚叫的天天這個名字。
從那天開始他耿耿于懷,后來發現溫晚身邊根本沒有這個人,所以他以為那人死了或者再也不出現了,他就沒放在心上。
現在他明顯能感覺到溫晚情緒變化的不同,他確定那人要回來了。
那個叫天天的男人,溫晚的白月光。
此刻,沒有人懷疑時序的話。
一陣沉默,耳邊海風吹得幾人耳朵嗡鳴。
臉色都臭臭的,他們都感覺到了從大半個月起,溫晚就變得異常的興奮。
沒有人知道原因,只因為她是要過生日了才會高興。
這下找到了原因,把所有人都干沉默了。
眾所周知,能干掉白月光的只有死掉的白月光。
天空中太陽滑落天際,流螢島的事物影子斜長到消失不過轉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