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蘊菀嗔她一眼,手指點了點她的鼻子:不用你說娘這幾日也會留下的,你們這府上就幾個人伺候,娘怎么能放心呢
說罷,她頓了下,詢問司徒硯的意見:硯兒,可以嗎你要是不習慣,娘可以每日早上再過來……
墨心說,那絕對是不喜歡的!
想當初光是讓主子接受他和楓兩個人,都花了好長時間呢!
誰知道司徒硯笑著點點頭:求之不得,娘就留下來吧。
咔嚓!
墨腳下一絆,差點摔了個跟頭。
謝元棠和司徒硯一左一右陪著冷蘊菀往前走,紅蕖疑惑地看一眼面色復雜的墨:你干嘛魂不守舍的。
墨一臉糾結地搖搖頭道:你不懂,以前主子對我和楓明明不是這樣的……
紅蕖無語地翻了個白眼:你才不懂呢!那是小皇妃的親娘,殿下的親丈母娘!你和楓能比嗎被楓傳染傻了吧你
墨:……
昏迷中也躺槍的楓:……
——
眾人行至后院,冷蘊菀擔心司徒硯的傷,不許他坐著聊天,直接命人在錦榻上鋪了厚厚的褥子和墊子,讓他半躺半靠在錦榻上,又摟著女兒坐在另一側的寬榻。
咱們自家人不必拘禮,你倆都有病在身,怎么舒適怎么來。
冷蘊菀眼中不掩擔憂,謝元棠不想她過于擔心,就轉移了話題問起她來:娘,我怎么看您最近氣色好多了呀
冷蘊菀自從跟謝兆青和離以后,一直在養身子,但或許是她心中還有心結,盡管謝元棠給她用了好藥,卻始終差著點精神勁兒。
沒想到這次幾日不見,冷蘊菀整個人都透著股朝氣,好像終于破開了灰淡,重新提起了對生活的熱忱似的。
被女兒這么一打趣,冷蘊菀頓時一僵,耳后有些泛紅,結巴道:有,有嗎……還,還好吧……
謝元棠大眼睛一瞇,跟司徒硯對了個眼神。
她本是調侃一句,沒想到還真讓她問出了點事來。
謝元棠笑著問:娘親,您是不是有什么事瞞著我呀
冷蘊菀心虛地飄了眼神,紅著臉吞吞吐吐:沒,沒有啊……
冷家的人都不會撒謊,除了謝元棠!
謝元棠看著她娘這樣,就知道一定是有事!
她小臉湊近,撒著嬌道:娘,棠棠難道不是您最心愛的小棉襖了嘛怎么才幾日不見,您就嫌棄棠棠了嗚嗚嗚……
咳咳……
司徒硯不自在地咳嗽兩聲,這話聽著實在耳熟,怕不是他娘子直接把他那天的話挪用過來了吧!
冷蘊菀自然是不忍女兒傷心的,當下就小聲道:娘怎么會嫌你呢,就是,就是……
哎呀,皇子妃,還是奴婢來說吧!
這時跟在冷蘊菀身邊的冬兒進來倒茶,聞笑著道:這都是裴爺的功勞啊,這些日子小姐多虧了裴爺的照顧,就連您們的消息也是裴爺送來的呢。
裴爺
謝元棠怔了下,恍惚覺得這名字在哪兒聽過。
司徒硯目光微閃,提醒她:刀爺爺。
謝元棠恍然大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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