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自己的婚姻出了問題。是她選男人的時候瞎了眼。她不怪任何人。該流的淚,也早已經在這些年的雞飛狗跳中流盡了。她甚至不允許自己哭。哭多沒出息啊。有力氣哭,不如想辦法讓自己更加變得強大一些。懶得再和陳亞軍繼續吵下去,她去廚房隨便下了一碗面,就把自己關在房間里,開始學習國際站的一些交易規則。國際站的外銷平臺,現在主要是她在和喬蕎在負責。如果有銷量了,她是會有提成的。但銷量一直沒動靜,所以她要更多的學習。忙碌,也是最好最有效果的,一種遺忘痛苦的辦法。第二天是周六。陳亞軍的妹妹陳亞萍從大學回來,看到家里突然多了一個保姆,酸溜溜道。媽,嫂子不帶孩子,還請了個保姆,錢多燒的吧。她以為我哥賺錢不累嗎
她就是個燒錢的敗家娘們。
肖玉鳳坐在沙發上,悠閑的啃著瓜子。那邊,宋薇的小兒子哭了,肖玉鳳也沒曾想起身去抱一抱。在廚房摘著菜的吳嬸跑出來抱起小恒,氣憤地看了一眼沙發上肖玉鳳。唉!宋薇這是嫁了個什么樣的婆家一家子奇葩。要不是董事長吩咐了,要照顧好太太的閨蜜,吳嬸早就辭職不干了。陳亞萍看見寫作業的盼盼脖子上,好像帶了一條很漂亮的項鏈。走過去,一把扯下來。盼盼,你這條項鏈還是金的呀,這么漂亮。你媽給你買的
小孩子帶什么金項鏈。小姑幫你保管著,等你滿十八歲我再還給你。
陳亞萍是想占為己有,故意找了個借口。盼盼伸手夠不著,快要急哭了,你還給我,這是我出院的時候,蕎蕎阿姨送給我的,你快還給我。
陳亞萍哪肯還給盼盼,就要往自己脖子上戴上去。反正這些年,她順手拿走宋薇的各種首飾,衣服,包包,多了去了。占便宜也占習慣了。盼盼抓著陳亞萍的手臂,用力咬了一大口。嘶……媽呀,你狗變的嗎,咬死我了。
給你小姑戴又怎么了,你個燒錢的死丫頭。
肖玉鳳說著,就要打盼盼。這時,宋薇及時走出來把盼盼護在身前,你們誰敢動我女兒。
盼盼委屈地望著她,媽媽,小姑把蕎蕎阿姨送我的項鏈搶走了,所以我才咬她的。
宋薇摸了摸盼盼的腦袋,寶貝,你做的對。如果有人搶你東西,你就咬他。你的東西,誰也不能搶,誰也不能占你便宜。
陳亞萍:嫂子,你陰陽怪氣說什么,誰占你便宜了
宋薇:你沒有嗎我梳妝臺上那套新買的護膚品和化妝品,是不是你拿了
陳亞萍:就是我拿的呀,反正你也不用,而且你這張麻子斑斑的臉,用了也是浪費好東西。我幫你用了,還不浪費。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