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晚舟的女助理,在旁邊嘀咕了一聲,是啊,鄧總,你明明不能吃上火的辣椒,還非要讓我給你點加辣的。不點還要炒我魷魚。
助理好委屈啊。
別看她家鄧總是個女總裁,可是有時候使起性子來,一點也不成熟。
助理望向何啟東,何先生,你得好好管管鄧總了,她一點都不忌口的。
鄧晚舟瞪向助理,你到底還想不想干了?
張助。何啟東望向鄧晚舟的助理,下次她要是這么不聽話,你馬上告訴我。你放心,有我在,她不敢炒你魷魚的。
張助會心一笑,好勒!
這一下,終于有人可以治一治,他們家小孩子性子似的鄧總了。
說完,何啟東又邁開了步子。
鄧晚舟緊張道,阿東,你又要走嗎,你是不是生氣了?
你這么不聽話,我留在這里干什么?何啟東故意嚇唬她,想讓她好好養病。
他轉身,回頭,看著病床上依依不舍的鄧晚舟,你應答我,乖乖忌口,我就不走。
這溺寵的口吻,像是哄小孩一樣。
鄧晚舟的心都要化了,好啦,我答應你,你別走好不好。
何啟東沒說什么,還是朝外面走出去了,留下有些后悔的鄧晚舟,重重地嘆了一口氣,我是不是真的惹他生氣了?
張助不以為然一笑,鄧總,何先生肯定是去向醫生了解你的感染情況了。不信你瞧,一會兒何先生還會回來的。
你就只知道告狀。鄧晚舟瞪她一眼。
張助委屈,我和何先生還不是為了你好。
何啟東去問了問鄧晚舟的感染情況。
好在只是輕微感染。
不會對其它器官還有腹腔,造成什么二次感染的情況。
不過后面的康復,得多注意。
回到病房,何啟東剛好帶回一些消炎藥。
他一聲不吭地,去倒了一杯熱水,回到床邊,把藥分好,遞上水杯。
消炎藥,吃下去。
我就知道你不會不管我。鄧晚舟高興地接過水杯。
喝一口水,她卻故意嗆了一口,好燙啊。
燙嗎?何啟東拿回水杯,試了一口,不燙啊。
鄧晚舟得逞一笑,阿東,我喝過的水杯,你毫不猶豫試了一口,而且是在我喝過的位置。這是不是說明,我們的關系又近了一步?阿東,其實在你心里,你已經接受我了,對不對?
何啟東臉色尷尬,還有被拆穿后的不悅感。
鄧晚舟拉著他的手,撒嬌道,阿東,你別不承認了。答應我,做我的男朋友吧。我今年已經三十歲了,你忍心我變成一個老姑娘嗎?
何啟東的心,并不是石頭做的。
鄧晚舟是一個很有分寸感,很執著的女孩。
他沒和喬蕎在一起時,她追求他,追得熱烈如火。
他和喬蕎在一起時,她便再沒出現在他的面前,安安靜靜地祝福。
十年,一直對他一心一意。
心中,那方堅如磐石的城墻,一直將她拒之門外。
但這些日子,城墻好像沒那么穩了,似要為她而塌了。
何啟東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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