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涵這個問題，侯方沒回答。

為此，兩人在咖啡館里追著一通亂打。

最后段涵湊到史翰跟前神秘兮兮地說，“翰哥，你信不信，小方跟我絕對是姐妹。”

正忙碌的史翰抬眼看段涵，“你怎么看出來的？”

段涵，“很明顯啊，不是姐妹，哪會這么細心，你不覺得他平時太細心了嗎？”

史翰，“只有姐妹才細心嗎？”

段涵一臉正色，“是啊，女孩子才會很細心嘛……”

說著說著，段涵想到了什么，抿著唇笑，“嘿嘿，倒是也不一定，比如翰哥你也挺細心的，可你是鋼鐵直男……”

史翰，“……”

這不是什么大事。

就像段涵說得，大家都不是迂腐的人。

在這個物欲橫流的時代，能沉下心來好好愛一個人，太過難能可貴。

所以，愛無能的大眾，誰都沒資格站出來嘲笑一對彼此付出真心相互相愛的人。

隨著時間推移，這件事漸漸被大家淡忘。

期間侯方談過一次戀愛。

但一個月就散了。

侯方沒說什么，但那幾天整個人特別消極。

史翰擔心他，下班后帶他去酒吧喝酒。

喝多酒的侯方用手背擦眼角的眼淚，“翰哥，我不是難受他不愛我，我也不是難受分手，是他跟我說，不能寫不能寫不能寫不能寫……”

史翰，“……”

侯方，“我們這個群體招誰惹誰了啊，他憑什么啊。”

史翰沉默低頭喝酒。

侯方，“翰哥，你會不會瞧不起我。”

史翰抬眼，“不會。”

侯方，“翰哥，你就是我親哥。”

侯方說完，伸手一把抱住了史翰，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

史翰下意識想推開他，但是在手抬起來后，聽到他趴在他肩膀上哭聲太慘，終究是沒忍心。

就這樣，侯方抱著史翰哭了足足十多分鐘。

等到侯方哭夠了，松開史翰，從他肩膀嘆氣頭，吸了吸鼻子說，“翰哥，那邊那個男人一直在看我，你，你說，他是不是看上我了？”

史翰聞，轉頭看向侯方說得方向。

只一眼，全身緊繃。

是溫斯！！

溫斯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獄了。

史翰喝了一晚上的酒，本來已經微醺，這個時候頓時清明。

兩人隔著人群四目相對，史翰全身繃著不動，如遭雷擊。

溫斯盯著他看了幾秒，拿起手里的酒杯遠遠朝他舉起碰杯。

隔空碰完杯，溫斯仰頭把手里的酒一飲而盡。

侯方不明情況，小聲嘟囔，“翰哥，那個男人是不是在跟我敬酒？”

史翰垂在身側的手不由得顫了顫，“不知道。”

侯方說，“好，好像是。”

史翰，“不一定。”

侯方，“他還在盯著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