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媽媽還沒反應過來他什么意思,傅景深就已經走到列祖列宗的靈位面前。
傅鶴鳴,你過來。
他朝傅鶴鳴招手,傅鶴鳴走上前去,卻見傅景深從身后拿出戒尺,他還沒反應過來,傅景深就已經揮起戒尺,狠狠的朝他肩膀打去。
力氣很大,痛的傅鶴鳴彎了腰。
傅景深,你干嘛
傅媽媽率先過來擋在傅鶴鳴面前護住他。
讓開。
傅景深冷眼掃過傅媽媽。
你打人總得有個理由吧,今天是鶴鳴認祖歸宗的日子,你不要亂來。傅媽媽這話帶著警告的意味。
傅鶴鳴是私生子,他本來是沒有資格上傅家族譜的,我現在給他這個機會,那自然是要受得住家法的,連傅家家法他都挺不過去,有什么資格成為我們傅家的一份子
媽,既然要開這個先例,那總得讓他受點懲罰,不然這以后誰在外面亂搞生個私生子私生女的,是不是都得上族譜
傅媽媽眉頭皺起,鶴鳴受的傷好沒好呢。
我看他活蹦亂跳還能喝酒,應該沒什么事了吧傅景深看向傅鶴鳴,眉梢微挑。
我沒事了。
傅鶴鳴急切的想要上了這個族譜,自然會說自己沒事,他拉了拉傅媽媽的衣角,奶奶,我沒事的,這些是我該承受的,我能受得住,上了族譜,我就是您名正順的孫子了。
是啊媽,鶴鳴這小子皮實的很,不會有事的,而且弟弟下手不會很重的。傅季陽都在旁邊這么說了,傅媽媽也不好再多說什么。
她松開了傅鶴鳴,跟傅景深交代著,你可別打太重。
傅景深聽了這話直寒心,先前他不讓傅鶴鳴上族譜的時候,她下手怎么不輕點
也不知道傅鶴鳴給她灌了什么迷魂湯,一回來傅媽媽就跟著了魔一樣的,別說傅景深了,傅季陽她都不怎么在乎,一心撲在如何讓這個孫子認祖歸宗。
可能這就是男主光環吧。
眾人退后幾步,靈位之前,是傅景深跟傅鶴鳴。
跪下。話音落下,傅鶴鳴便雙膝跪下。
傅景深掂了掂手里的戒尺,他特意叫人換了一把,比之前的戒尺重了好幾倍,這打在身上少說得臥床半個月起。
他揚起手里的戒尺往下一揮,看起來輕飄飄的一下,只有傅鶴鳴知道有多痛,輕輕一下像是要把他的骨頭震碎一般,傅鶴鳴悶哼一聲。
傅景深嘴角揚起笑,九九八十一下才算完,你要是受不住,就叫出聲來,只是一旦中止,認祖歸宗的儀式就斷了,那你就上不了族譜了,祖宗們是不會認的。
傅鶴鳴眉頭緊鎖,抬頭看向傅景深。
他絕對是故意的。
我可以。
那就好。
傅景深說著,抬手又是一下。
每次都看起來打著玩一樣。
景深還是手下留情的,打的這么輕。
畢竟是親侄子,做做樣子而已,還能給人打死啊
也是,這大好的日子見血不好。
傅鶴鳴聽著他們的討論,后槽牙都要咬碎了。
輕個屁,他這一下兩下的,越打越疼,九九八十一下,每一下都是一難,他說不定撐不到一半人就暈死過去了。
傅景深這純純就是借機報復他。
可即使心里跟明鏡似的,他也不敢說出來,這個節骨眼上不能跟傅景深鬧掰,他只能自己強忍著痛苦。
戒尺一下又一下的打在傅鶴鳴的身上,他原本還挺得筆直的背脊已經漸漸彎了下去。
雙拳緊握咬著牙關一聲不吭,他已經感覺到后背開始滲血了。
數不清傅景深打了多少下,傅鶴鳴已經開始神志不清了,看著傅景深的腳都帶重影。
他感覺自己隨時要暈過去。
還有一半呢,你就要堅持不下去了嗎